个三几天抹抹,若是有空呢,全身抹抹也好,平时搽点珍珠粉更好。”
千金得来的秘方,被她这样不在意地就随口说出来了,可见是故意来压制自己的。戚夫人酸笑:“东西倒是不难得,难得的是麻烦。幸好我平时不爱弄这些,不然光弄这个,就没时间管家事了。”
岑夫人含笑扫了她一眼:“你是天生丽质,哪里用得着这些。你忙也是事实,一个人管偌大这样一个府邸,还要管迎来送往的人情礼节,不像我,好歹有几个儿媳使嘴。”
你不就是儿子多么?让儿媳当家理财?我倒是想让你那病秧子女儿跟着学理事,但也要看烂泥糊得上墙不!戚夫人想到此,口气就有些冲:“正是呢!要说你我都老了,是该享儿孙福的时候了。但我可没亲家那么好命,牡丹身子弱得很,别的我都不敢奢求,只求她不病就阿弥陀佛了!”
岑夫人本就是包着一肚子火来的,闻言便皮笑肉不笑地道:“正是呢!要说我那女儿,生来就三灾八难的,我和她爹费尽心思才算将她调养好了,又承蒙亲家体贴眷顾,眼看着就要云开日出,苦尽甘来,谁曾想竟然就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想这么早就来打搅亲家的,但只怕晚些出门,遇上熟人都不好意思!”
岑夫人说这话是有因由的,她昨日才将李荇送走,胸口的闷疼还未缓解过来,就收到清华郡主让侍儿送来的便笺。大意是说,她与刘畅两情相悦,一时情难自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伤了牡丹的面子和心,实在是很对不起。刘畅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只好由她来致歉了。要是何家有怨,还请不要冲着刘畅去,只管去找她好了。
清华郡主此番作为纵然是太过不要脸,却也有警告的意思,更明摆着就是搧何家人的耳光。这淫妇都上门来耀武扬威了,何家还能忍气吞声么?何家虽不是豪门望族,但在这京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交游广,生意大,亲戚朋友一大堆,哪里丢得起这个脸?但凡是有血性的人家,这亲事便该散伙了事才对。可自家的情形又特殊,不是三言两语就可解决的。何老爷和岑夫人****没睡着,待到天一亮就领了大儿子和大儿媳上门来讨个说法。
戚夫人并不知道清华郡主这一出,只知道岑夫人的态度委实不客气,心里的怒火也噌噌往上冒。这算什么?来给女儿出气的么?已经嫁入刘家,就是刘家的人,轮不到何家来指手画脚。如果不是那病秧子不中用,这种事情又怎会发生?她本是想息事宁人,希望何家睁只眼闭只眼,就将此事揭过不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但岑夫人这样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