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鹏远,宋振东,邝朝晖皆面如土色,这是怨望,毫不掩饰的怨望啊,什么时候,竟有人敢在三清山如此直接地表达对中枢的怨望?“中枢不公,如此逼迫有功之臣,我陈庆之第一个不服。”
叫嚣的是川北镇守使陈庆之,早些年此人便有机会进入中枢任职,亦是被人排挤,早就怨气满胸了。
此刻,借着许易掀起的声势,他哪有不趁势而上的道理。
先前的议论如果说是脱口之论,此刻陈庆之的发言,绝对就是吹响了号角。
霎时间,满场皆是“不公”之音。
而这不公的声音,在许易周身乱光达到极致,喷出大口鲜血时,达到了顶峰。
“这,这,怎么会这样……”
魏鹏远向陈清北传递意念,“清北兄,你消息灵通,眼前一幕,是不是蓄谋已久,是不是早有人在暗中串联。”
陈清北如看白痴一般盯了魏鹏远一眼,“魏兄,事到如今,还要我多言么?世家们是怎么将自己的人望作没的,眼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操之过急,逼之过甚,自然众怒难犯。”
魏鹏远呆若木鸡。
就在这时,许易忽然闭起了眼睛,他周身的乱光忽然消失无踪,头顶冒出大片祥光。
霎时间,扑簌簌的清辉从他灵台冒出,形成三花聚顶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