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二十岁入府,四十岁在您成为谋相之后,我做了您的马夫,今年已经六十。”
“你也六十了,从小刘也变成老刘了。我也做了二十年的谋相了,真的时间很长了。以后我也没了什么事情,我们两个就四处逛逛,有没有去过玄元大陆?”
“我一个下人,未曾离过东海。”
“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没有,但我觉得我还能有机会出去看看。”
“主爷您什么意思?去对海大陆吗?玄元大陆我们恐怕是去不了了。”
“不,那不一定。回家吧,明日我们就搬家,搬到郊外庄园。”
“诶,好,到时候我给主爷种一片苞米。”
“东海能种苞米吗?”
“可以的,我试过,就是结的太小。”
“能结就好,不管大小,总是收获。希望到时候陈将军能与我一起品尝,我得跟陈将军聊一聊,路不能走错了啊。他父亲走的时候,托我帮忙看着他,如今他也是神武将军了,但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两个老头一路聊着,海中光看起来挺自在的样子,其实心中想的事情颇多。。
一夜过去,项北起床就看到海面之上几百艘大船已经排排站。小船也已经放下。
用不着电脑,此时都已经能看的很清楚。
项北说这帮家伙真早啊,都不用吃早饭就忙活开了。
楚怜惜问是不是他起晚了,而不是人家起早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得这么安逸。同时告诉他,他梦里还一直在说梦话,大喊上公主真漂亮,上公主真聪明。
项北刚喝一口水全喷了出来:“编,你接着编,没见过这么变着法子夸自己的。”
郝胖凑过来:“先生,这次上公主真没乱说,你的梦话的确如此。”
楚怜惜一副怎么样的样子:“听到了吧?还想反驳。是不是梦中亵渎本上公主了?”
项北看一眼郝胖:“死胖子说话也没准过,实话告诉你吧,我梦到追着一条小狗跑。”
项北也是个损货,一边说着一边去拿来薛司景的头盔扣自己脑袋上。
楚怜惜问他干啥,抢人家头盔干啥?
项北懒得理他,告诉薛司景:“你给我弄一身战甲。”
大家更看不懂了,楚怜惜拉他一下:“你确定不是吃错药了。”
“吃错个屁,一会儿我要带队冲一圈。不捂严实点行吗?万一中招,被弹.片伤到怎么办。这对海大陆还挺厉害,我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