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习兄也长得像一个故人呢。但我知道他和你绝对一点关系都没有。”
“像谁?”习也一口咬定不放。
“这……”她为难地摇摇头,“不说也罢。”
“像谁?叶姑娘是诓我呢吧?”习也目露凶光。
罗二冷飕飕来了句:“像绵城卖肉的张屠户。”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初晨和苏缜忍得万分辛苦,才没有喷饭。习也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恶狠狠地举起手里的琉璃盏就要掼下去,高高举起之后,到底没有砸下去,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习也一走,其他人也跟着如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人。冷酒冷菜,无人搭理,大门还上了锁。
罗二凉凉的道:“这人果然小气。听不得实话。”
初晨低声道:“罗二,我才发现,原来你是个活宝。”伏在桌上狂笑起来。
罗二担忧的说:“这人小气,阴阳怪气的。他不会去报复我们其他的人吧?”
苏缜道:“那倒不会。最多限制他们的自由罢了。”
初晨道:“我猜他肯定早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之所以处心积虑地把我们弄来,又这样忍着,必然是有求于我们。”
苏缜笑道:“我们把自己猜的写出来,看看是否一样。”
二人蘸了酒,在桌上各写了一个字,刚好凑成一个名字。罗二凑过去一看,惊讶地说:“原来是他,怪不得有些面熟。脱了铠甲,有些变了。”
“你认识他?”
“以前在阵前远远的见过。他是很厉害的。”罗二叹了口气。“公和他好像认识,一见面就要对骂不休。有一次还交了手,打了个平手。”
习也,就是羽池,海澜的皇长。彦信在海澜做质的时候,没少受他的气。初晨来之前做足了有关海澜皇室各色掌权人士的功课,自然知道习也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
一方面,他是最年长的皇,今年已经十二岁了,正当壮年,雄心勃勃,勇武善谋,为人果断狠辣,战功显著,母亲出身高贵,得到海澜相当一部分权贵的支持。
另一方面,他是海澜皇帝最忌惮、最不喜欢的儿,海澜皇帝五十岁还不到,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儿大了,要争权,要谋利,海澜皇帝自然不能容下去。
再一方面,海澜皇帝宠幸安贵妃和她的儿十五皇于蓝,并有意培养十五皇于蓝为储君,安贵妃宠盛不衰长达二十多年,又出身于海澜数得着的大家族,也有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