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安排的人又怎会放任这些人到此。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若是落到王御史眼里,他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只得清清嗓子道:“三弟,这是场误会。”
彦信似笑非笑的道:“哦?皇兄这话怎么说?”
太子咬咬牙道:“弟妹与三弟在此相约,谁知三弟晚了,弟妹身体不适,突然晕倒,正好为兄也来此游玩,见状只得上前帮忙。不想却被三弟误会了。”
彦信笑而不答,楼下王御史的声音也越发高了起来,太子只得从腰上解下一枚小小的印章道:“二十万两白银,这是泰通银庄的信物。”彦信伸手接了,却没有任何罢手的意思。太子气得不得了,那是金家给他结交大臣用的活动经费,就这么落入彦信手里,他还嫌不满足。没办法,有求于人,只得咬牙道:“还有兵部那两个位子,我不要了。”此时,王御史的声音已经清清楚楚的在下一层楼响起来,太子白了脸,看向仍然无动于衷的彦信,难道他就要这样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了吗?
就在太子几乎要发狂,“昏迷不醒”的初晨也暗暗揪紧了衣角的时候,彦信清了清嗓子,低咳了一声。得了这一声咳嗽,他贴身小厮祝年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道:“各位大人请留步。”脚步声方止住了,祝年又低声说了几句,脚步声才向着楼下去了。太子往楼下望去,直到看见几盏灯笼并一群人向着山那边去了,方长出了一口气。又想到那二十万两银子,心里又着实心疼和恼恨起来。
彦信早取了兜帽披风小心翼翼的给初晨带上,万分怜爱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叹道:“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来。”初晨的眼皮跳了一下,突然“嗳”的一声,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瞪着彦信,对她杀死人的目光,彦信视而不见,温柔的给她捋捋耳边的碎发,低声道:“你可是怪我来晚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初晨是装晕,借着抱她,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几把见不起作用,便开始乱摸,初晨先时还硬挺着,后来实在装不下去,只得醒来。她对彦信的恨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忘记自己还在他的怀中,一睁眼便恨恨瞪着他。二人这幅模样在太子眼里就是郎情妾意,太子的头“嗡”的一声响,原本他笃定初晨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她即便是不来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别人。谁知道她居然告诉了彦信,难道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这么亲密无间的地步了吗?
太子想起万春湖一役后,皇后嘲讽的话:“那个女人早就背弃你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么?你若是还一味的迷恋她,迟早要死在她手里。”他那时还不信,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