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死了。”
“啊?那又是为何?”紫苑奇道。
初晨唇边噙着一丝冷笑,道:“为何?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却要独力支撑一个一穷二白的家和带大一个孩子,其中的艰辛困苦是旁人想得到却体会不到的,靠的是什么?不过是一片痴心和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却发现所谓的痴心和执着不过是痴想罢了,她的夫君还是那样的英俊风liu,富贵逼人,而她只是一个皮肤粗糙,憔悴老丑的乡下****。那位异国公主呢?貌美多娇,青春可人自是不必说,再兼那滔天的权势和富贵。你说她的夫君会更爱哪一个?平妻的地位又如何?胜负早已分明,结局早已明了,一切不过掩耳盗铃,安慰世人罢了。”
紫苑愣了半晌,方嚅嗫道:“也许那男子重情重义,王小姐命薄,没有那个福气呢?”见几人皆不言语,一拍桌子叫道:“我知道了,定然是那公主容不下她,害死了她!好狠毒的****!”转眼见初晨淡淡的笑容,心里有些不舒服,戳戳初晨:“难道不是吗?”
“我不知道。”初晨淡笑。
付原萩道,“其实风小姐想说的是,害死王小姐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夫君吧?”他一直在旁边仔细听她们谈话,见她没有反对他的意思,又道:“她的夫君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她的帮助和怜爱,丝毫不替她考虑半分,不顾自己是否能给养活她,这是自私自利;新婚三天就离她而去,丢下她一个人独守寒窑,二十年杳无音信,这是冷酷无情;为了富贵权势而另娶他人,这是势利无情;权势滔天之后,借着有情有义的名义将糟糠之妻迎回,却又不曾真心爱惜,任她自生自灭,这是沽名钓誉。此等自私自利,冷酷无情,势利卑鄙,沽名钓誉的小人,与其说是王小姐是被公主害死的,还不如说是被所托非人活活气死的。”
紫苑听了付原萩的话,深觉有道理,又一拍桌子道:“这个姓薛的真不是个东西!”
初晨眼睛亮闪闪的,“别人都是骂的公主,你是第二个这样说的男人。”那一刻,两个人都在对方眼中找到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微风吹过,送来阵阵荷香,初晨起身走到船头,看着湖面“接天荷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心中没有任何的旖ni,只觉浓浓的肃杀从那铺天盖地的荷花中散发出来。就在此时,画舫突然动了,丢下了岸上的一大群人迅速的驶向了湖中。
画舫一动,初晨带着几分惊慌紧紧抓住船舷,充分体现出一个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