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公子,若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柳来福为人多伶俐,很快就看出了端详。张慎心中欢喜,哈哈一笑:“柳叔,承你吉言啦,我带了几匹山茧回来,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请柳叔不要嫌弃……”山茧就是蚕丝织就的丝绸,是东莱的特产,十分坚韧,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礼多人不怪,张慎每次回来都给府里上下捎点儿东西。时间久了,上下都很承他的情。柳来福眼都眯成一条缝:“大公子,这怎么好意思……”……“好!好!拿酒来!这样你妈也能安心了……”经历最能培养人,张娠手握巨资,与各式各样的人打了几年交道,早便不见半点稚嫩。看着从容淡定温文尔雅地长子,张涵心情大好。老大结婚了却没有孩子,老二迟迟不肯结婚,张涵嘴上不提,私下里也惦记很长时间了。与儿子饮了两杯苹果酒,张涵便问起了他近来的情况。“父亲,我还不是老样子,每天营营役役,为了几个小钱奔忙……”和项奉的精心打理下,四海钱庄展迅,已经在各七十四家分号。东到青州,西到三辅,南到交株,北到燕代,凡是张涵影响所及的郡国大城,都有着四海的分号。“哦?”张涵失笑道:“你这小子,你挣的要都是小钱,那还有谁是挣大钱的?”“自然有,比如说,祖父……”张何手握船队,垄断了大半海外贸易,手中又有各种作坊,每年的收入都在三五十万万钱之间。张慎生意做的大,碰到祖父,可就是小巫遇到大巫了。说到父亲,张涵不由眉头微蹙。张何近年来愈的小气了,就连他这个作儿子的,都很难从他手里要到钱。也不知张何攒那许多钱所为何来。张涵没头一蹙即舒,不再想这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张慎自然知道父祖之间的芥蒂,此事轮不到他说三道四,他自不会自讨没趣。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张涵一伸手,张慎连忙给父亲斟了杯苹果酒。阳光斜射进来,洁白细腻的瓷杯温润如玉,碧绿的酒液似无暇的翡翠,甚是美丽:“慎儿,我听说,德隆等几个钱庄不久前生挤兑,四海没有事吧?”“没事,父亲!德隆钱庄黑眼珠只看到白银子啦,也不管自己有多少本钱,就乱钱票,后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