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安抚了事。为了家族的未来,适当地冒险,也是必要的。可是,难楼没有想到,宴会之后,二子去延立刻给了他一个难题——满刺海已经走了两天了。本来,这也不算大事。双方敌对,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可张涵完成了盟誓。去延却没有立刻告知这个消息。这事就可大可小,全看张涵地心情。然而,张涵此刻心情肯定不舒服,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张涵去控制乌桓部落的大军昨天出,而满刺海提前走了大半天,他又是孤身一人。一旦乌桓部落的事出了岔子,事情就难以交代了。“哼,教子无方,我看,很像你嘛!”张涵快步走了几步,难楼忽然问道:“去延呢?”“禀将军,犬子正在帐外等候。”“来人啊!把去延带进来!”……明白满刺海十八日凌晨离开的,没有带马匹。张涵盘算了一下,也觉得不好。草原之上,哪里找不到马,这两日一夜下来,满刺海十有**已经到了。事到如今,也唯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张涵连声下令,亲自手书一函,说明了情况,命令参军即刻飞羽传书给太史慈和高顺。同时,又命张郃率领亲军中的轻骑,一人双马,带着难楼同行,即刻赶往支援。说是支援,其实就要要他把难楼护送到太史慈手中。有了难楼,太史慈应该不难控制住形势。当然,如果形势实在无法控制,张涵也授予了太史慈全权,以处置上谷乌桓。传书高顺,是为了控制护乌桓大营的两千乌桓骑兵。处置完这一切,张涵才扶起难楼,没有责怪他,反而温言抚慰了他几句:“难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意外,谁也不想的,你也不必担忧。满刺海即便已经抵达,也不会有大碍。只要难楼你能适时到达,想来,形势不难控制,快去准备上路吧!”难楼听着这温言细语,不由得心中一悸,连忙作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大表了一番忠心——张涵若是怒声喝骂,难楼恐怕还能接受一点。“去延能力不错,就先跟在我身边吧!”难楼踌躇着不肯离去,张涵自然明白他的心思,随口说了一句。把去延留在身边,张涵是有两重意思——如果事情圆满解决,去延的事也就算了。而局势真要是烂了,张涵自会杀去延,而谢罪天下。难楼看了眼儿子,这时也只能往好处想了。难楼离开以后,去延就被安置在亲军之中软禁起来。张涵处理完毕此事,也就不再多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