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刘子平听而不闻,屏息静气,专心致志于书写中,刘望英见父亲如此,不由也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父亲身后,他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十**岁的模样,英气勃勃,他来的急了,额头上还微带汗珠。过了一刻工夫,刘子平才停下笔来,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英儿,你看为父这笔字怎么样?”刘子平没有回头,他对今天的字还是很满意的。“父亲!”刘望英现在可没有心思符合父亲,他都快急死了:“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摆弄张青州的字,张青州是什么人?人家都说他是宦党余孽,就您拿他的字当个宝!”“英儿,没事的时候,少出去乱跑,多在家里读点儿书,要不然,去不其读书也好,不要成天在外面鬼混,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别看刘望英挺大个子,父亲一瞪眼睛,他就不敢说话了。刘子平教训了儿子好一会儿,看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微动:“看你这德行,一点小事都沉不住气!”“父亲!”刘望英很是委屈,“怎么会是一点小事?!岑太守要查土地的事……”刘子平哼了声,“不过是那三十几顷地而已,看看你的样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宦党余孽,这话是你能说的吗?这一阵传起这话,分明有人不满,造谣中伤……你跟着添什么乱子?再说,张青州的字也算是一绝了!”刘子平看了儿子一眼,刘望英乖乖低头受教。“岑太守查的再紧,也怕犯了众怒,还是有既往不咎一说的。那几块地我已经命人交上去了,这事牵连甚广,你看着就好,少去参合!”“父亲!”刘望英痛惜地叫了一声,那可是三千多亩地呀!“瞧你那点儿出息!”刘子平其实也挺舍不得的,国这地方,黄巾来了乌桓来,本以为那几块地都是没了主的,谁知道过后又有人回来了。如今的太守是张青州的私人,他要查此事,身后的背景很深,没必要硬顶。否则拔了萝卜带起来泥,那就不是三十几顷地的事了。舍不得归舍不得,刘望英也听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了,哪儿多哪儿少,他还分的清。“不要因小失大!”“父亲,那就这么算啦?”“嗯,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