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就对了,张涧说的天花乱坠,戏志才却觉得有问题,那不像是他平时说话的模样。张涧不知戏志才正在观察他,继续说了下去:“然而,这需要一个先决条件,我并不赞同暴露目标。青州安置流民的公开数字,约在十万七千户,六十七万人,但是,众所周知,这个数字是含有水份的。比较公认的看法是,青州安置流民百万,十三四万户。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朝中大人们一想到百万流民,怎么看,担心也是不可避免的。我想,就是陛下自己,也难免会有所顾虑。这不是一件好事!”张涧环顾一周,没有人反对他的意见。“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朝中大人们忽然听说,嗯,就算是谣言吧!主公指挥着流民平定了黄巾的叛乱……陛下和朝中大人们一定会忧心忡忡,惶恐的晚上睡不着觉吧?!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给陛下添麻烦了!”张涧说的很诙谐,屋子里不由响起了一片笑声。张涵轻轻拍手,不错,这才是他想听到的意见,正面的,反面的,全都摆开,然后,再做一抉择。“有没有不同意见?”“我们能不能控制住消息?不让……”这么有‘建设性’地意见。张涵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项奉提出来的,真是无法想象,他居然是项让的孙子,真是不肖子孙。流民屯不是与世隔绝的所在,就是个流民聚集在一起,组成的村落,常有行商往来。流民们也经常要去赶集,交换日常所需要的东西。流民们平定了黄巾,得到封赏——赏罚分明才是号令之道,肯定会大吹特吹的,而青州也不是铁板一块,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是朝廷派来地。封锁消息与大张旗鼓的宣布“张涵要造反”,是一样的效果。项让在众人的眼光里,讪讪的,闭了嘴。“咳,元溪说的是。可是,即使我们什么都不做,也不能保证陛下就不会担心了……”岑涛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按照他地意思,灵帝的想法不能确定,适当的冒险也是可行的。反正,只要严格控制。封锁住确切的消息,还是能够做到的。“元波。”张涧一直等他说完,才开口反驳。“我的意思,不是说确切消息与否,而是说,在如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