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烈枪响。
毛子别列可夫打空了一梭子的子弹。
可并没有出现葛牧血溅当场的情形,他平身手掌,将三十发子弹全部隔绝在无形的灵力墙外,宛若使子弹悬浮,随后收回手掌,子弹当当啷啷全落在地上。
葛牧毫发无损。
妖术——
六名持枪毛子尽皆震撼,以俄语大呼,唯独别列可夫还略好些。
“这招呼打得太热情了。”葛牧仍旧满脸愉快笑容,能见到别列可夫实在是觉得非常的愉快。
怎么说呢。
别列可夫的履历非常丰富,早年在西_德上过军校,毕业后加入了雇佣兵,参加过中东地区的某些战争,战绩彪悍,被同行誉为“夺命蝰蛇”,可以说也是雇佣兵里面的王者。
中东战争后,又回到西伯利亚做走私买卖,专门黑吃黑,带着他的小分队打掉了不少的黑_帮。
然而就是这么彪悍的一个雇佣兵,在遇到葛牧之后就从“夺命蝰蛇”变成了可怜虫。
说来非常巧。
每回他贩卖军_火、贩卖珍惜动物皮毛、抢到珍贵宝石等,差不多要大发横财的时候,葛牧恰好就能遇到他,然而抢夺一空。
这种事前后出现了四回!
葛牧最早时候想宰了他,可后来发现这家伙就是个吉祥物啊,每次见到都能发财,不仅没杀,还觉得无比可爱。
但被断了财路的别列可夫自然认为葛牧就是恶魔、克星,一看到他就想杀之后快。
两人关系就是如此微妙。
葛牧喜欢他喜欢的要命,他却恨的葛牧要死。
……
别列可夫把枪扔给手下,咬牙切齿瞪着葛牧道:“杀死你,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他跟葛牧打过几次交道,见识过术法,所以并不十分惊讶。
葛牧瞥了一眼嘴被封着的张亦安,脸颊有些淤青,但还远至于丧命,笑了笑,继续和别列可夫畅谈往事。
“老朋友,我的老朋友。”
“……”别列可夫无语,葛牧那股热情劲儿让他浑身发毛,觉得恶心无比。
这东方小子肯定又在耍什么阴谋花样了。
“休想耍花招。”
“别列可夫,别紧张,你也是绑架这行的老手了,业务熟练,手里现在还握着底牌,张亦安身上肯定绑了炸弹吧?救不了这小子,我还不真不敢你动手,我朋友也指望他发笔财,死了就不值钱。”
别列可夫揪了揪衣领,示意手下盯紧张亦安。
与此同时,
早已经布置好的两名狙击枪已经瞄准葛牧和方影。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面对葛牧、别列克夫更不敢有丝毫懈怠。
“葛,今天就咱们了结所有的恩怨。”
“等等。”
“还有什么要说?”
葛牧往前走了两步道:“作为雇佣兵,跑到华夏地界来绑票,我倒是也不意外,但是目的我却不太清楚,真是为赚够钱跟维莉亚逍遥下半生么?如果是这样,你可就太愚蠢了朋友。”
“维莉亚是我的公主、我一生的梦想,假如有足够的钱,我当然带她共度余生。”
公主?夜场的公主吧!
葛牧冷笑了一声。
维莉亚这人他也认识,以毛子的审美眼光确实有几分姿色,但确实很女_表。
她出入于西西伯利亚境内灰色地带的各种夜场,生性放_浪,以前葛牧在西西利亚时候,亲眼见到她跟一名男子搂抱着进了卫生间,十五分钟后才衣冠不整地出来。
发生过什么,
不言而喻。
说起来别列可夫在感情这方面还挺可怜。
愣神片刻,葛牧继续道:“别列可夫,看在以前我在你身上发过几次横财的份上,我告诉你,你的付出并不值得,维莉亚,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女_表子,而且还有严重的狐臭。”
“你闭嘴——”
“那好,不谈她,谈谈你这会绑票。”
别列可夫看了一眼易容成张照和的方影,说道:“也好,先谈生意,东西带来了没有?”
“别列可夫,你弄错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你真不该到华夏地界。”
葛牧用眼尾余光向两旁一扫,脸色变冷了几分,“如果只是在西西伯利亚或其他的地方,我会放你一马,但踩到了华夏地界,那就必须死,如果你不死,你们那些毛子或许会认为我华夏人羸弱可欺。”
“要我死?我手上现在有两名人质,一共八条枪指着他们,就算你懂妖术也救不了的。”
别列可夫胆色并不弱。
经历过战争、生死,就算面对葛牧也能保持一定的镇定。
针锋相对。
目光没有任何退缩。
但这更让葛牧眼里的杀意浓郁了几分,踏进华夏地界犯案,还敢如此的有恃无恐?
那么,
他就必须死!
葛牧声音冰凉道:“你觉得你很彪悍么?”
“我是战斗民族的人。”
“狗_屁战斗民族,华夏大汉铁骑横扫亚欧时候,他们还都在茹毛饮血,有脸谈战斗二字?”
葛牧又往前走了一步。
站住——
别列可夫喝道。
与此同时,乒的一声,埋伏在远处的狙击手像方影开了一枪,子弹掠着发丝而过,以示警告。
“葛,我知道你本领不凡,但我的小队有最优秀的狙击手,能够在你动手前射杀张先生以及他的儿子,所以必须按我的做,你先退出去。”
“退出去!”
葛牧冷笑不已。
随即喝了声“神霄”,身形如幻影般像别列可夫逼了过去。
神霄向正南方向疾飞而去。
方影同时出手,袖中闪过一道冷光,沉剑钢打造的匕首斜射向西北方向,快若流光,这自然是要斩杀埋伏在远处的狙击手。
以两人境界,这可容易。
在狙击手再次扣动扳机以前两柄兵刃就已经插入他们的胸口。
而体型魁梧如铁塔般的别列克夫已经跪在地上。
这片,他不该踏足的土地。
“留一个活口,其余全杀!”
葛牧面无表情地向方影下达了命令,伸手压在别列克夫肩上,后者满是惊恐的眸子逐渐扩大,嘭的摔了下去,登时毙命。
雇佣兵怎么可能跟修道之人抗衡,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
“你不该来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