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慈祥、神秘、奇怪的老头就是桃花坞的先生,名叫师东阳,很有权柄,也就是城主口中的那个奇怪老头。
“那小子就知道和女孩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看,亲上了!唉,那小丫头真水灵啊!”一个年轻胖子一脸惋惜的说,“多好的一朵鲜花插,可惜在牛粪上了!”
“啪!”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一巴掌扇了过来。“柳插秧,就你这个死胖子,你也敢说幸运之子,还有他的妞也是你小子敢眼馋的!自己照照镜子!”
“先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不能发发牢骚!”年轻胖子郁闷道,还不忘揉着腮帮子。
随后欧阳正天和金盈盈的对话便一字不差的传到这十几个人的耳中,“什么一村刁民,谁是刁民了?”
“还奇怪老头,尽做些奇怪的事情!?”
“桃花坞,怎么这里就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了?!这里是山灵水美,人杰地灵,世外桃源!”
十几个人都很不满,“哪有这么说我们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村民啊?”
“等等,幸运之子不来是因为那个碑文,把碑文内容放大!”先生发现了问题所在。
‘桃花坞,桃花坞里桃花仙,独处此村占此山。非召非请不许进,违者扁残换酒钱!’这霸道碑文,应在屏幕上,很是威武!
“噗噗噗!”连续的喷水声传来,凡是在喝茶的,口中的茶水都喷出来了,顿时私塾房间了,上演了泼水节一幕!
“这是那个混蛋刻得碑文!”没等先生讲话,一个霸气老头喊道。
这个老头就是上官临风,桃花坞里三大家族之一上官家族的太上族长。
“是啊,哪有这么介绍桃花坞的?给人的印象比刁民还差,几乎就是强盗、土贼、流氓!”
另外两个老头也发话了,这两个老头分别是司徒揽月和唐自在,同样是桃花坞三大家族的另外两家太上族长。
先生没有再发言,同时严厉的扫着众人,他也想知道答案。
“是杨顶山做得,他说先生吩咐的,要想办法把幸运之子给诱骗进来!”柳插秧这个胖子还没等其他人讲话,就把所有责任推到了杨顶山身上。
不是是非人,怎会说是非事?显然这件事也是色眯眯胖子做得!
“不是我……”
“啪!”还没等杨顶山狡辩,先生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柳插秧身上了,胖子又飞出去了。
“还想骗我,我有说诱骗吗?我说的诱拐!”先生打得理直气壮,说得冠冕堂皇,其他三个老头呲牙撇嘴,觉得诱拐、诱骗半斤八两。
“怎么办?幸运之子快离开这里了?那个丫头又在推演了,等她推演结束,再次确认结果,估计二人也就要离开了!”一个四十来岁和司徒揽月有些像的中年男子有些着急。
“看我的!这帮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先生准备亲自出马了,嗖的一下人影不见了。
金盈盈推演结束了,结果依旧是“不得知!”
二人相视而笑,十指紧握,朝进桃花坞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目光无意间扫到石碑处,惊讶的停住了!
原来霸道流氓的碑文内容变了,由流氓威胁变成了尊敬邀请,“桃花坞,贵宾毗邻桃花坞,客是正天盈盈夫。请山请水请美女,进山近阳尽主谊!师东阳恭请欧阳正天、金盈盈光临寒舍!”
二人大惊,好俊俏的功夫,在二人面前拂去碑文字迹,并重新撰写,我们却丝毫无法发现。
欧阳正天和金盈盈对望一眼,面色凝重,走是走不了了,进村看看吧,人家都说‘贵客请进’了。
遇到强者,不给面子,后果可是很严重!
这桃花,怎么说幸运者之城也是他们的邻居,总不能随便欺负邻居的孩子吧?
欧阳正天和金盈盈,二人携手踏上狭长石桥,石桥古朴,尽显沧桑岁月之痕,桥下清澈水流不急不缓,十米宽河流如同一条玉带从村口流过,蜿蜒曲折飘过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意农田。
过了古桥是一道入口,两侧峭壁高耸,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悠长窄道五米宽,百米长,无任何障碍阻拦,却一股极强的压抑感涌上二人心头。
过了悠长窄道,赫然开阔,前面是方圆百亩的菜园,一条河流从中而过,菜园前面是一处处青砖红瓦的巨大宅院,宅院四周均有小溪环绕,石板小桥随处可见,一条三米宽的石板路从中央穿过村落,如同主树干,两旁稍窄的石板小路如同树枝与各个巨大亮丽宅院相连。
欧阳正天和金盈盈依旧牵手缓行,边走边打量桃花坞的布局、风景以及风土人情,想获得更多信息!
“这是八阵图,好似诸葛八卦阵!好厉害!”金盈盈一眼看出了不同。
“与众不同,宛若天成,此处必卧虎藏龙!我们要小心谨慎些!”欧阳正天也看出了门道,用力握了握恋人的小手。
二人,按照八卦阵破解之法,一路风淡云轻,缓步慢行,静静观察,时而轻声细语,时而眉目传情,宛如一对约会的金童玉女。
此时恰是山美水美村更美,天晴水清人更清。
二人走过了大半村落,没见到村民,有些奇怪。
家家青砖红瓦,鲜花环绕,户户木栈围栏,不闭门户。
还有比较奇特的地方是每家每户都有一块演武场地,五十米见方,青砖铺地,周围摆放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器材!
全村尚武,有些意思!
欧阳正天、金盈盈,二人继续前行,渐渐的听到了人们的喧闹声,渐渐的一大群人挤进了视线。
在美丽村落里边三分之二处,有一大片开阔平地,平地上有一个五米高一百米见方的高台,高台上两个人影正在对打,周围好大的一群人在围观,似有千人之多,大多数都是白色服饰。
有的人,坐在环绕高台三个方向的阶梯石台阶上,有的站在石阶上,乱哄哄的,叫好声、怒骂声时有传来!
‘这就是刁民’,突然这几个字映入了欧阳正天的脑海里。
离上演全武行的高台还有三百米距离时,欧阳正天、金盈盈,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此距离欣赏恰到好处,可看清高台比武,可观察环绕阶梯看台上刁民反应,又不影响刁民们武斗和围观!
‘当然,一有危险他们就逃跑也许来的及!’
欧阳正天和金盈盈都是这么想的,当然那个神秘抹除字迹的人除外,在他面前,估计离两公里也没用!
金盈盈、欧阳正天十指紧握,肩头相靠,表情平静,悄然无声,欣赏高台之上两个彪形大汉对欧,也许打得太久,也许两人功夫相当,慢慢的两人没有了武功招式,互掐、互抓、互咬、扯头发、乱踢。
欧阳正天脸上露出笑意,轻声的对着金盈盈说,“武道巅峰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看两位仁兄都是无招啊,都是武道巅峰啊!”
“天弟你真坏,有这么损人的吗!”金盈盈不过还是噗嗤笑了。
二人轻声调侃,非常小声,但还是被对面近十分之一的围观人听到了。
原因无他,自从二人刚一进村就被发现了,这群刁民也没有惊动他们,悄悄观察,毕竟这两个人太与众不同了:
二人年龄十几岁,男的极其英俊,女的异常美丽,白色服饰,名贵不凡,体态轻盈,潇洒似仙,二人关系暧昧,但目光清澈,好奇怪的一对恋人。
“这小子哪来的,说话怎么这么不讲究!”听到欧阳正天的调侃,有人不高兴了。
随着有十分之一人不高兴,部分围观的刁民们也‘明目张胆’注意到了欧阳正天和金盈盈。
“那两个人是谁啊?”一个破锣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大家突然静下来,全部看过来了,包括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那姑娘好漂亮啊!跟仙女似的!”一个年轻男孩说!
“那女的太正点了,我喜欢!”一个年轻雄性牲口叫嚷着,看来男性牲口们也看过来了!
“那男孩好俊啊!”一个貌美村姑情不自禁的赞叹。
“那男的真好看,我要定了!”一个天仙级别的美女宣誓主权。
“司徒温柔,你有点淑女形象!还温柔呢?简直就是女流氓!”司徒清风感觉很丢人,哪有这样的妹妹。
“要你管!我就喜欢那男的,怎么样?”号称温柔不温柔的司徒温柔反击着。
“美女过来,这边有位置!”几个乌鸦般难听的雄性声音响起来,“对面的美女坐过来,哥哥的怀里很温暖!!!”
“帅哥坐过来,我这边有座!”一声黄鹂般的轻灵喊声响起,声音是那么那么的好听。
金盈盈和欧阳正天面面相觑,这帮刁民,太直接了,还是一群牲口?
“父老乡亲们,不好意思,误闯贵庄,多有得罪,只因再下还有急事,就此离去。多谢你们的好意,日后定有答谢!”欧阳正天高声答话,同时示意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