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各自飞,说的一点也没错。
在柳香君迟疑时,赵宜人抓住机会继续辩驳说:“秦王年少有为,短短数载,率军攻城略地,使得秦国不断壮大。反观赵拓,坐拥荆襄四州,坐享其成,不思进取。
你觉得赵拓,赵昌父子,能阻挡秦军锋芒吗?
乱世中,强者为尊。你我身为女流,能改变时局吗?
常言道,宁做太平犬,莫作乱离人,与赵拓相比,秦王不值得托付?”
“你...你好生无耻。”
听闻赵宜人夸赞季玄陵,柳香君秀面越发冷酷,气的火冒三丈,扬起柔荑指向赵宜人。
“你不顾尊严,苟且偷生,莫把本宫拉下水。”柳香君娇喝。
纵然赵宜人所言,颇有几分道理,她却绝不与其沆瀣一气。
“哼。”
“香妃,同为俘虏,你少自命清高。”
“就在镇南王宫,秦王没有入宫前,你与牧婉钰厌恶赵拓,当本宫不知吗?”赵宜人揭穿柳香君的伪装。
靠近季玄陵,继续道:“大康分裂,诸侯争霸,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帝王之位,能者居之。今秦军横扫北方,夺取大康半壁江山,本宫伺候秦王,所作所为,在为自己,为家族考虑。”
季玄陵能否灭大康各路诸侯,赵宜人不知,怎奈不久后大康半壁江山归为秦国。
纵观四方,罕有诸侯能威胁秦国了。
季玄陵钟意她,若纳她为妃,将来家族跟着授意。
何况,赵拓怀疑她,她与季玄陵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侥幸逃回襄州,赵拓照样处死她。
与其反抗给家族带来麻烦,不如顺水推舟,伺候对方,兴许能博得好处。
“哈哈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玄陵仰头郎笑中,抓着赵宜人拽向怀里,对方身子顺势靠上来,倒在季玄陵怀里。
仰首相望,柔声说:“王上,宜人已是丧家之犬,愿留在王上身旁,终日相伴,服侍左右。”
说吧,柔弱无骨的身躯,朝着季玄陵怀里挤了挤,像慵懒的金丝猫,缩在柔软的摊子里。
“月前,娘娘来不及服侍本王,今夜...留下来侍寝吧!”
佳人在怀,含情妩媚,季玄陵浑身欲焰像泥土中的种子,渐渐复苏,萌芽。
赵宜人闻声,暗生拒意,却没有拒绝,娇声道:“奴家任由王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