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冀连凯嘴角蠕动,欲良言反驳,最终却没有出声。
季玄陵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允,笑语询问道:“杨将军,阮将军,你们不赞同冀将军的策略,说说吧,你们有何良策?”
“王上,强攻夺取城池绝非良策,若能把虎贲军引诱出城池,再提前设伏,领兵歼之,更有胜算!”阮星河回答。
“如何诱敌?”季玄陵追问。
“扰敌之策!”杨经略道。
“没错,虎贲军作战彪悍,至上而下心高气高,从不把高看秦军一眼。今边随,陆抗领兵战败,率军逃回峄城后,势必激怒公孙昂,若公孙昂得知王上御驾亲征,肯定想方设法出兵。
一旦秦军接二连三袭扰对方,彻底激怒公孙昂与虎贲军,将很容易引诱他们出城,带进秦军伏击中。”阮星河道。
“此法不错,容易实施!”季玄陵肯定的说。
守则扰之,疲则袭之,不怕公孙昂不上当。
“王上,阮将军,杨将军的建议不错!”卫彻起身,走向军帐中央,躬身行礼后,走向行军地图前方:“末将有一计,可逼出公孙昂领兵出城!”
“你且说说!”季玄陵道。
这时,卫彻指向行军地图,指头点在峄城方向,道:“王上,清水河自西向东从峄城中央而过,若秦军在清水河上游修建水坝,斩断水流,等待集聚足够多喝水时,挖掘水坝,释放洪水,水淹峄城,一定逼出虎贲军!”
水淹峄城?
闻声,主将纷纷称赞,支持卫彻的计划。
水淹峄城,绝对能重创虎贲军,甚至全歼公孙昂麾下的七万虎贲军。
季玄陵手指来回弹在案台上,推演利弊,少时,起身走下高台,来到卫彻身边,弯身在地图看来看去。
渐渐的,他双眉紧蹙,面色拧巴起来,语声严厉的说:“卫彻,你的策略非常完美,然切莫忘记了,峄城内生活着两万大秦百姓呢,水演峄城,铲除虎贲军是小,伤害百姓是大。
本王御驾亲征,怎能为取胜,不顾大秦百姓呢?记住,迫不得已时,严禁水演峄城!”
秦国要强大,招募各处贤良,他怎能背上暴君的恶名呢?
卫彻清楚季玄陵的顾虑,没有在争辩,退而求其次道:“王上,既不能水淹峄城,也可做出水演峄城的假象,给公孙昂造成压力,给虎贲军造成威胁。
奇袭峄城时,他们更容易出城!”
“嗯!”季玄陵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