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军骑兵立刻上马,罗成率领三千骑兵迎了上去,其余士兵也停止休息,纷纷进入作战状态。
片刻,罗成派人回来禀报张铉,“启禀大帅,不是梁师都的军队,是党项骑兵,他们酋长前来求见大帅!”
段德操笑道:“党项人一直依附中原,开皇十六九年进攻会宁郡失败后便投降了隋朝,至今再没有和中原军队作战,他们知道轻重,应该没有敌意。”
不让陌生军队靠近自己军队宿地是张铉的一贯原则,张铉便点点头道:“让他们军队停留在五里外,首领前来便可!”
不多时,一队骑兵护卫着一名年轻大将疾奔而至,单手执一杆白色大旗,这名大将头顶光秃无发,只在两侧的耳后有两根小辫子,身披细鳞甲,后背巨弓,魁梧高大,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却给人一种沧桑之感。
有隋军骑兵给他引路,不多时这名党项大将便来到张铉身边,他翻身下马,将巨弓和大旗交给随从,上前单膝跪下抱拳道:“党项项拓跋赤辞叩见齐王殿下!”
段德操在一旁低声对张铉道:“此人就是党项拓跋部新酋长!”
张铉没想到拓跋酋长会如此年轻,便上前笑着扶起他,“拓跋酋长不必多礼,请起!”
拓跋赤辞又团团向众人抱拳行一礼,他认识段德操,也笑着点了点头,“段将军,好久不见了。”
张铉暗暗思忖,这个拓跋酋长是个有心人,居然知道段德操已投降自己,看来他也自己西进的用意。
张铉淡淡道:“这次我们征讨梁师都,路过此地,希望没有惊扰你们的妇孺老人。”
“殿下言重,这片草场是大隋天子赐给我们,殿下是大隋继承人,也就是我们党项人效忠的朝廷,小民特率两千骑兵前来助战!”
张铉也暗暗佩服这个党项酋长会说话,说得光面堂皇,如果真的想效忠北隋,那为什么以前不去中都,现在自己攻取河套,收服了段德操的军队,夺取雕阴、朔方、盐川等郡,他就跑来套交情了,是一个善于见风使舵之辈。
不过张铉也能理解,党项人现在还很弱小,生活在中原王朝和塞外突厥的夹缝之中,使他们养成了背靠强权的习惯,谁强大他们就依附谁,这是他们的自保之道,无可厚非,也正是隋军击败了突厥大军,他才自称是大隋子民,否则他们未必会赶来效力。
想到这,张铉笑问道:“不知你现在官任何职?”
“小民尚为白身,但小民祖父在开皇四年被封为大将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