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说也到了尾声,窦建德一直沉默不语,刘黑闼也没有办法,而且他不能呆的时间太长,他便对窦建德道:“我话已经说尽了,大哥却始终不表态,这样吧!大哥考虑两天,我两天后再来,先告辞了!”
窦建德还是沉默不语,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刘黑闼无奈,只得拱拱手带着两名手下快步离去。
走出大门,刘黑闼对一名手下低声道:“留在这里,盯着他们一举一动。”
窦建德直到他们都离开府门,才叹息一声,起身向内院走去,正好碰见了怀抱儿子的娇妻,窦建德抱过儿子,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你爹爹想过几年安稳日子都难。”
李氏忧心忡忡问道:“老爷,他们是什么人?”
“是我的旧部,来看看我。”
“他们是来劝老爷起兵造反吗?”
窦建德感觉到娇妻的担忧,便笑道:“放心吧!我有了儿子,已经没有那个心了。”
“可是.....他们不会放过老爷的,我见他们都阴沉着脸出去。”
“我给你说没事的,别放在心上。”
窦建德抱着儿子向内堂走去,李氏在后面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老爷为什么不向武校尉求救,他们就和我们隔河相望。”
窦建德脸色大变,回头怒视妻子道:“你去告诉他们了?”
“老爷,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我觉得应该向他们求救!”
窦建德急得直跺脚,“真糊涂啊!你要害死我们了。”
“老爷,我做错了吗?”
李氏吓得呆住了,窦建德怀抱中的儿子也吓得大哭起来。
窦建德连忙哄儿子,又对妻子急道:“快收拾一下细软,立刻去中都,快去!”
窦建德心如明镜,他很了解张铉,一旦张铉知道刘黑闼再度邀请自己出山,那么张铉一定会下手除掉自己,只有去中都自首,才有希望免除一死。
而且刘黑闼劝不动自己,也一定会杀了自己,引发自己旧部生乱,他必须立刻离去。
不多时,一辆马车从窦府里驶出,向小桥驶去,刚过了小桥,一名年轻男子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名叫武铮,是一名隋军校尉,奉命率五十名士兵监视窦建德,窦建德也知道他的存在,大家互不干涉,相安无事。
武铮得到了丫鬟的消息,专门在这里监视窦建德,他拦住马车笑嘻嘻问道:“窦公这是要去哪里?”
窦建德拉开车帘道:“我要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