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运走了。
杨绩压低声音道:“孩儿问了多人,可以肯定这批财宝就藏在瓦岗山中,但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藏匿处,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程咬金吗?”杨庆觉得只可能是他知道。
杨绩点点头,“有人告诉我,几个月前程咬金带了一批心腹手下在瓦岗山中四处搜寻,后来他忽然出手阔绰起来,经常用黄金来赌博,他至少输了上千两黄金,有人说程咬金捡到宝了,孩儿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找到了那批财富。”
杨庆忽然醒悟,咬牙切齿道:“我明白了,他把瓦岗士兵全部解散,一定就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此人不蠢啊!居然是个贪财忘义的小人。”
杨绩笑道:”此人确实是个无赖,贪财好赌,他如果聪明,应该把那笔财富献出来,而不是想着自己独吞,此乃取祸之道也,他却不懂,典型的泼皮无赖罢了。”
杨庆感觉儿子是在说自己,他不由狠狠瞪了一眼儿子,“你在说谁?”
杨绩吓一跳,连忙惶恐地躬身道:“孩儿在说程咬金,父亲是要做大事之人,他一点米粒之光,怎能和父亲皓月之辉相提并论。”
杨庆捋须点点头,这番话让他听着舒服,这时,杨绩又问道:“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
杨庆冷笑一声,“对付他很容易,我知道他的弱点,你派人去把他找来见我。”
“现在吗?”
“就现在,以免夜长梦多。”
杨绩匆匆去了,不多时,程咬金被他带了进来,“程咬金,你做的好事啊!”杨庆冷冷道。
程咬金见杨庆满脸怒色,不由有些惶恐道:“老将军是指什么?”
“我们大军南征北战,军费困缺,就想攻下瓦岗寨补充军费,但我们看到的却是空仓库,粮食不足三万石,铜钱更是一文皆无,我问你,钱粮都到哪里去了?”杨庆恶狠狠地瞪着程咬金。
“老王爷冤枉卑职了,自从去年瓦岗粮库失火,翟让就把钱粮全部运去梁郡了,卑职句句是实,若有半点隐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先不要发誓赌咒,我知道翟让还有一批财宝,就藏在瓦岗山中,你告诉我,藏在哪里?”
程咬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半晌道:“卑职.....不知!”
杨庆善于察言观色,他看出了程咬金的心虚,心中更加确定程咬金一定知道,便冷冷道:“程将军,我知道你是济北郡东阿县斑鸠镇人,家中还有一个兄长和老娘,多亏你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