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治水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想到这,孟海公令道:“速请军师来见我!”
韩治水也一样心绪难宁,没有入睡,他也感觉到军队士气低落,军心不稳,令他忧心忡忡。这其中的原因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士兵不愿去青州导致,而是因为孟海公迟疑不决。贻误了战略北撤,导致屡战屡败,如果孟海公肯听他的话早点杀入青州,就绝不会是今天这番景象了,韩治水心中又恨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很快。韩治水匆匆赶到帅帐,走到帐门,他尽量按耐不住心中的不满,让自己恢复常态,这才快步走到大帐门口。“大王,卑职来了。”
“军师请进吧!”
孟海公也恢复了他一贯的笑容,请韩治水坐下,又让士兵上茶,“这么晚还把军师请来,打扰军师休息,实在不好意思。”
“大王客气了,卑职其实也睡不着。”
“是啊!”
孟海公叹息一声,“现在战局对我们不利,大家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辗转难眠啊!”
“其实卑职觉得张铉也并不可怕,他无非是善于抓住对方的弱点,一击得手,关键我们不能有弱点,至少让他抓不到,我们就能反过来击败他。”
“军师说得不错,那军师觉得我们的弱点又在哪里?”
韩治水半晌才道:“军心!士气!”
孟海公沉默了,韩治水一句话说到了要害上,这时,韩治水又道:“今天发生隋军骑兵袭击后勤辎重,我事后调查,发现我们的军队并没有多少伤亡,隋军骑兵甚至没有一人伤亡,大王想到是什么原因吗?”
“军师请说下去!”
“原因就是我们的军队根本没有抵抗,隋军骑兵毫不费力杀进辎重军中,士气颓弱如斯,简直让我无法想象。”
“但我听说是因为主将赵石德不在的缘故!”孟海公意味深长说道。
“赵石德当时在我那里,我正要告诉他如何加强防御.......”
说到这,韩治水忽然停住了,他忽然察觉到孟海公话中有话,他注视着孟海公半晌,“大王莫非怀疑我私结大将?”
“我没有怀疑你,不过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得摊开说,把话说清楚,以免造成误会,比如尚怀珠的去向——”
孟海公戏剧般地停住,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治水,韩治水的脸蓦地胀得通红,他知道那件事瞒不过孟海公了,便缓缓道:“我承认有回事,我是派尚怀珠去江都刺杀张铉的家人,但这件事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