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付不了宇文述,宇文述不仅在军方中有巨大威望,而且手中还有实权。
张铉走上前微微笑道:“宇文大将军,别来无恙?”
宇文述重重哼了一声。“张将军不要太嚣张了,小心被人抓住把柄,乐极生悲啊!”
“多谢宇文大将军提醒,我也劝宇文大将军保重身体,否则将来令郎就没有人替他们说情了。”
张铉也是语带双关。暗讽宇文述活不了多少时间了,同时也在提醒宇文述,他一死,会有人找他后代算帐。
宇文述怎么可能不明白张铉的意思,他咬牙道:“恐怕先死的是张将军才对!”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张铉转身便扬长而去,不再理会宇文述,宇文述气得眼前一阵发黑,竟然敢对自己如此嚣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宦官跑了出来,对宇文述施礼道:“老将军,圣上有请!”
宇文述又狠狠瞪了张铉背影一眼,这才跟随宦官走进了船舱。
“老臣拜见陛下!”
宇文述拄着杖,背又驼,哪里能拜得下去,也只是嘴上说说,杨广见他老态龙钟,便摆摆手道:“大将军不必多礼,来人!给大将军赐坐!”
一名宫女搬来一只绣墩,扶宇文述坐下,宇文述重重咳嗽一声,吃力地说道:“昨晚犬子前来哭诉,说他因部署士兵问题而被免职,老臣也把他痛骂了一顿,陛下免职得好,他不吸取教训,以后还会再犯大错,老臣时日已不多,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老臣特来感激陛下!”
杨广免去宇文智及只是一时恼怒,但事实上证明刺客早就上了宫女船,其实和大船下面是否有士兵防守并无关系,杨广当然也知道,宇文述说自己免得好只是说说而已,他跑来还是求自己高抬贵手,不过杨广也确实感觉宇文智及不适合当武将,让他做个闲职文官或许对他更有好处。
“大将军的心情朕能理解,朕只是觉得军方不适合他,所以才决定给他换一个官职,朕自会安排,大将军就不用担心了!”
宇文述听得瞠目结舌,居然把儿子的军权给剥夺了,如果没有了军权,岂不是影响自己的大计,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杨广哪里知道宇文述的野心,他笑了笑又道:“朕也是从长远考虑,智及脾气太躁,易冲动,更不能让他领军,让他做一个文官倒是收敛他的浮躁之心。”
“可是老臣是军队出身,儿子却做文官,这似乎有点......请陛下体谅老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