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致致生母十年前死得不明不白,自己妻子王氏有很大的嫌疑,但又没有证据,所以导致女儿致致极为仇恨她的大娘。
这些年母女二人见面便吵架,妻子不知处罚了女儿多少次。但越处罚就越仇恨,连他也没有办法了。有时候他也想早点把女儿嫁出去,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裴宣器坐下来笑问道:“你觉得今天那个张铉如何?”
“模样长得倒不差,但太自以为是了,裴家可是河东望族,天下名门,给他相亲的机会已经是让他高攀了。他有什么?一个寒门子弟罢了,居然还说自己定过亲,这样人太不知好歹了,如果是我的女儿,他休想有半点机会。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嘛!我说过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虽赌气说不管,但王氏的态度却很明白地告诉了丈夫,她不同意这门婚事,原因是门第不配,张铉高攀不上裴家。
虽然裴宣器觉得张铉不错,但父亲态度冷淡,而妻子又坚决反对,使这门婚事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也不看好结果了,他叹了口气,又回父亲那里去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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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裴府出来,张铉第一件事就是赶到天寺阁酒楼饱餐一顿,他在裴府几乎什么都没有吃到,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他急急忙忙告辞也是和没吃饱饭有关。
张铉眯起眼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也是他喜欢天寺阁酒楼的原因,天寺阁酒楼的葡萄酒非常醇厚地道,是真正的高昌葡萄酒,他吃过所有的酒肆都比不上,虽然价格很贵,但物有所值。
“小二,结帐了!”张铉吃得酒足饭饱,回头喊道。
酒保连忙跑来,笑着躬身道:“这位爷,一共十贯钱!”
张铉不由一怔,他才点了一壶酒,五张胡饼和两盘野味,居然要十贯钱,前几天吃饭都不是他请的客,他不知花了多少钱,但他记得去年在天寺阁酒楼喝酒,点的酒菜比这个多不知多少倍,也不过才二十贯钱,这.....这是在坑自己吗?
张铉虽然不是很计较这种小事,但这种明显的漫天要价还是让他极为不舒服,他脸一沉道:“怎么回事,是算错帐了吗?”
“客官,不会算错,酒钱三贯,上好羊肉胡饼一贯一块,你要了五张,野味也是每盘一贯钱,一共十贯钱,除了酒钱外,其他我们都是实价,和外面一样。”
张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哪有一贯钱一张的胡饼?原来可是百钱一张,就算是双份上好羊肉馅,也最多三百钱一张,怎么也到不了一贯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