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荥阳郑氏。”
李渊也稍稍松了口气,荥阳郑氏是他的亲家,建成在岳丈家中,相信郑氏会替他掩盖行踪,这样一来,他最大的担心也解决了。
这时,李世民察觉到父亲浑身满是酒气,不由有些担心道:“父亲喝酒太多,得注意身体啊!”
李渊微微一笑,“你放心吧!为父也不想喝了,喝点假酒装装样子,身上再喷点酒,弄得酒气冲天,也就没有人怀疑了。”
李世民也笑了起来,他又问道:“外祖父那边有消息吗?”
“昨天你外祖父写了一封信给我,他已经在着手解决谶语危机,应该有点眉目了,估计就今明两天内能解决,我就再装一装吧!”
李渊想了想,又嘱咐儿子道:“那些老者很重要,你要全程跟踪,不能出意外,明白吗?”
“孩儿明白!”
李渊轻轻叹了口气,望着堂外道:“我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今天了,虽然名誉有损,但也顾不得了。”
...........
中午时分,洛阳天街上出现了一群老者,大约三四十人,他们来到天津桥前便跪下大哭,“天子为小民做主啊!”
数十名老者在天津桥前跪下恸哭,场面壮观,顿时引来无数人围观,人们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守天津桥的士兵纷纷奔上来,驱散民众。
就在这时,内史侍郎萧瑀正好经过天津桥,他在马车内看见了这群老者,连忙喝道:“停车!”
马车停下,萧瑀拉开车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校尉上前禀报:“启禀萧相国,一群从太原过来的老者,来京城告御状!”
“哦?”
萧瑀有些奇怪,便令道:“带一人上来,我来问一问!”
几名士兵将一名为首的老者带上来,老者听说是相国,连连磕头泣道:“求相国为我们做主!”
“你们有何冤屈?”
“启禀相国,太原留守李渊贪赃枉法,强占民宅,我们都是受害之人,这是诉状,请相国为我们做主。”老者将一卷诉状高高呈上。
萧瑀听说他们是告李渊,不由暗吃一惊,他也有所耳闻李渊在太原不太清廉,却没想到受害人居然告进京了,他接过诉状看了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李渊何月何日,用多少价格强买上田多少亩,他原本还不太相信李渊会这种事,但他现在不得不相信了。
这时,殿中侍御史刘治骑马飞奔而来,他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