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得给你找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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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铉找到一株红花和两株北芎,他用刀连根带叶细细将它们切碎了,敷在卢清的脚踝上,又撕下一幅衣襟小心给她包扎好。
卢清见他动作十分熟练,便笑问道:“公子是练武之人吗?”
“是啊!”张铉笑道:“练武之人常常会有扭伤,经常处理也就熟练了。”
“公子!”
卢清低低叫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张铉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欲言又止,便笑道:“怎么了?”
卢清不知该怎么说,她鼓足勇气低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这有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正常,再说我也看不惯卢明月的嘴脸,可惜没有能一刀宰了他。”
张铉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他想起一事,有点担心道:“我们走错了路,你爹爹会不会去左凰山了?”
卢清摇了摇头,“他不会来救我。”
“为什么?你可是他的女儿。”
张铉有些不解,“或许他还没有得到消息?”
“不是,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来救我,因为他不光是我父亲,还是整个卢家的家主,他知道我该怎么选择......”
卢清扭过头去,眼睛一红,泪水差点滚落,父亲从小就教育他们,家族的荣誉和利益高于一切,宁可死也不能损害家族的名誉。
她如果被掳掠上山,除了一死,她别无选择,父亲怎么可能上山给卢明月磕头道歉,连卢明月自己都很清楚这一点,才会说把自己卖给魏刀儿。
张铉理解她的心情,暗暗叹了口气,柔声道:“我们继续赶路吧!我怕卢明月不死心。”
他蹲了下来,卢清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趴在他的背上,张铉背起了她,继续向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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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傍晚时分,张铉才终于找到了官道,他才发现自己一天一夜兜了个大圈子,实际上他们离开左凰山还不到三十里。
或许是脚踝发了炎症的缘故,脚腕红肿得厉害,卢清整个身体都发热了,额头滚烫,无力地趴在张铉后背,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公子!”卢清声音略有点嘶哑,“我们找到个地方休息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
张铉确实也有点吃不消了,又困又饿又累,只是他很担心卢清,顾不上自己的疲劳。
若不尽快想办法把她的脚踝炎症消除,很可能会留下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