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静坐,仅仅这个举动,就足以轰动朝堂了。 ........ 就在骨仪率领百名手下静坐在燕王府门前的同时,燕王杨倓已经在文成殿御书房外等候多时。 杨倓一般有什么事都会和几位师傅商量,但今天他决定听取张铉的意见,主动出击,这时,一名宦官走出来行礼道:“殿下,圣上让你进去!” 杨倓整了整衣冠,快步走进了皇祖父的御书房,御书房内,杨广正在听取御史大夫裴蕴追查杨玄感余党一案。 杨广下了严令,凡和杨玄感造反有勾结之人一律严惩,裴蕴禀呈圣意,数月来已在各地处死或者流放了三万余人,甚至包括司农卿赵元淑这样的高官。 杨广看了看名单,一些被流放西域之人企图半路逃跑,被士兵抓住了,名单上竟然有诗人王胄和虞绰,王胄是杨广很喜爱的一个人诗人,而虞绰则是虞世基的族侄。 这让杨广一时有点难办了,这时,杨倓走进御书房,跪下行大礼道:“孙儿向皇祖父问安!” “倓儿有什么事吗?”杨广暂时把逃亡名单放到一边。 “启禀皇祖父,孙儿被人欺凌,恳请皇祖父替孙儿做主!” “什么?” 杨广愣了一下,连旁边的裴蕴也吓了一跳,居然有人敢欺凌皇太孙。 杨广脸色顿时沉下来了,问道:“是谁欺凌你?” “回禀皇祖父,是宇文述为报免冠罢职之仇,捏造罪名,联合刑部尚书骨仪陷害孙儿的侍卫。” 旁边裴蕴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居然涉及刑部侍郎骨仪,不知宇文述在虞世基身上花了多少财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把前后情况给朕说清楚!” 杨倓便将天寺阁酒楼一案的经过详详细细给皇祖父说了一遍,杨广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想法,倒是旁边的裴蕴却听出了一点端倪,一件小小的打架斗殴案竟然惊动了刑部,这里面的水确实很深啊! 杨广忽然回头问裴蕴,“御史台知道这件事吗?” 裴蕴连忙道:“微臣刚从大兴城回来,尚不了解情况,不过,御史台可能会知道一点内情,如果陛下不嫌麻烦,微臣可以去打听一下。” “去吧!” “微臣遵旨!” 裴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倓,快步离开了御书房。 虽然御书房内只剩下皇祖孙二人,但杨广也并没有袒护皇孙的意思,他冷冷道:“你的侍卫参与打架斗殴,还伤了人命,刑部秉公执法,又有什么不对,难道因为你是皇孙,你的侍卫就可以网开一面吗?” 杨倓得到了张铉的详细指点,他知道该怎么应对皇祖父的责问,他不慌不忙道:“启禀皇祖父,孙儿并没有袒护侍卫的意思,我的侍卫虽然和宇文太保恶斗,却没有出手伤人,伤人者张须陀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