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来说,太平清领道就是你的一切。而对于我来说,这所谓医道,只是我所学中的一种技能而已。前辈安心收下即可。”
丁凌从怀里拿出一本医典,递了过去:
“给。”
于吉道长动容,看丁凌的眼神充满了惊佩、激赏:
“王爷的心匈之宽大,老道自愧不如。”
丁凌把医典放在于吉道长的手里。
于吉道长的手都在颤抖,他翻开这医典,只是看了第一页,就忍不住入迷了。
然而等他翻了不过十几页,就开始额头冒汗。
等翻到中间,已然头晕目眩,无力再看下去了。
他喘了口粗气,又是不舍,又是艰难的把医典合上,叹为观止、惊为天人的说道:
“这是王爷编造的医典?”
“不错。”
“实在是惊世骇俗,其中的种种医疗之法,足以颠覆人的三观与想象力!我一度怀疑这是否是真的。但我刚刚看过王爷的凌空施放符箓救人的手法与结果,却是不得不信了。”
于吉道长慨叹、赞赏不已。
如是跟丁凌聊了一会儿。
于吉道长一拍额头,道:
“你瞧我,都忘记招待王爷了。王爷且随我去客厅。我来好好给你泡一壶茶!”
“前辈。”
丁凌叫住了于吉道长,说道:
“我这次来这里,是想好好看看你。”
于吉道长感动:
“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华佗、张仲景这些年都给我来过信,说你知恩图报,为人康慨大义。如今我却是知道了,你的确是个非常难得、少见的年轻人!”
丁凌笑了笑,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的说道:
“道长,左慈、南华老仙被我杀死了。”
“什么?!”
于吉道长身子一颤,瞠目道: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