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都换了吧。
所以冯保在她面前自污,承认在宫里弄银子,她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
大家都这么干,就算伱不取,也会有别人取,只要把事儿做好,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是是”
冯保急忙住嘴,脑中重新思索一番,又组织起语言道:“高拱恶意栽赃老奴,他是没安好心。
不仅是想要剪出皇爷身边忠心之人,还往先帝身上泼脏水。
如今先帝刚刚大行,冥驾还停在宫中,就有这么多脏言秽语讥刺先帝,作为先帝的老奴才.
奴才的清白是小事,先帝的千秋英名才是大事。
若是此事真被外朝定下,那先帝不就在他们笔下成了风流荒唐的帝王,他们实在是其心可诛。”
“你说那些奏疏,是高拱指使人所上?可有证据?你又因何得罪高拱?”
陈皇后这会儿芳心大乱,她也不希望隆庆皇帝被扣上那样的帽子,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能这样写。
当初对外昭告的是隆庆皇帝染恶疾不治,如果真把皇帝的死和方士,和那些药物扯上关系,确实对隆庆皇帝的英名有损。
“老奴虽没有证据证明是高拱指使,但东厂和锦衣卫有密报,那些串联之人在行动前,多前往过首辅大人府邸。
至于老奴得罪高首辅,这更是无中生有。
老奴在宫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那里会和高拱生出嫌隙,都是高拱心怀叵测,想要剪出皇爷身边对他忠心之人。
之前在内阁打压张居正,通过举荐又收买高仪,把内阁搞成他的一言堂。
老奴在先帝临终前又被赐顾命大臣,所以就成了高拱的眼中钉肉中刺,欲拔除而后快。
高拱又是污秽先帝之名,又是剪除亲封的顾命大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冯保这会儿头也不抬,就是埋头在那里呜咽。
“好了,这事儿哀家知道了,你放心做事就好。
那日乾清宫里,哀家一直都在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先下去吧。”
陈皇后这会儿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今日听到的这些话。
她的心现在真的很乱。
地位特殊,注定了她不敢轻信任何人,她需要观察,看看高拱是否真如冯保所说。
而且,就当下的情况,若是在此时就拿下高拱,对先帝那里也实在难以交代。
拿下高拱,其实在现在的陈皇后看来,也不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