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来就是要死的,怎么不能让我吃。”
“啊!不要吃我!”
罪狐翻身打滚,不过几个呼吸,就化作一团灰烬。
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热字。
剩下的罪狐终于见到这天差与地别的法力,纷纷哭嚎起来。
“大人饶命!”
“小狐知罪,求大人饶命!”
“我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
宫梦弼看过去,这些罪狐吓得肝胆俱裂,就是那念叨着“不可能”的好色之狐,也连连叩首:“我不该强抢民女,霸占家财,求大人开恩。”
那一团黑色灰烬和两具流血的狐尸摆在罪狐面前,就比什么都好用了。
宫梦弼无声无息的站着,就堪比勾魂使者,岳府阴神了。
宫梦弼面无表情,实则是以望气术看着他们。
罪狐孽气深重,他先杀的三个看似漫不经心走过来,实际上是他事先以望气术找出来的罪孽最深的三个。
宫梦弼看向泰山娘娘和玉仙神女的神牌,叹了一口气:“天下野狐,无知无礼,无法无天。娘娘的功德要践行,天狐院的规矩要推下去,不是容易事啊。”
他神色一肃,道:“你们这些罪狐,学些法术,便残害生灵,本来应该把你们都按律处死,但念在娘娘和神女神牌在此,不好多见鲜血,就饶你们一条小命。”
这些罪狐连忙叩首:“多谢娘娘,多谢神女,多谢大人饶命。”
宫梦弼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老黑,将他们编入狐囚之中,以功赎罪,何时赎清罪孽,何日再还自由。”
黑衣鬼神拱手道:“是。”
黑衣鬼神将斩狐的法刀送还给宫梦弼,而后领着罪狐到了一旁。
斩狐的法刀落在宫梦弼手中,就忽地融化成一缕月光,消失不见。
康文看着这些罪狐,叹了一口气,道:“狐会大人,这教化狐众的事,可不好做啊。”
宫梦弼道:“当然不好做。天狐院这么些年,也没有做成过。但越是难做越要人去做,有人做,还有希望,没人做,就永远也成不了。”
康文看着宫梦弼,心中生出一股崇敬之意。
宫梦弼叹了一口气,道:“慢慢来吧。”
他走到泰山娘娘和玉仙神女的神牌前拜了一拜,而后一道白色烟气一样的法力投入小金炉之中,金炉中的香丸冒出滚滚浓烟,不断扩散,最终如同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