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过一日三餐。
姚远在次日中午醒来,跨过了前两个环节,直接吃上了午饭。
结婚貌似没感觉什么不同,就是被褥换成了大红色,墙上多了婚纱照,屋里添了一些朋友送的喜庆摆件……
但二人又皆觉不一样,好像除了自己的父母亲,在这世上突然多了一份最亲近的牵绊,在资料上变成了“已婚”,在社会关系与旁人的谈资中,自己已经“组建了家庭”。
以他们的年纪,放在后世算英年早婚,现在还可以。
姚远昨天结束婚礼,又在爷爷的牵线下与两位老同志单独见了面,聊了很久,也谈到了对方的孙辈。
一位在部门工作,一位是搞金融的,说是以后多来往。
这种事情心照不宣。
“吃饭了!”
茵茵做好了成为妻子后的第一顿饭,简单的打卤面。她把两个大碗端上桌,脸上带着异样的满足感,穿着小背心和短裤,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这脚法一看就比男足强。
“谢谢亲爱的老婆~”
“意!好肉麻啊,你不要这么叫。”
“结婚了不叫老婆叫什么?”
“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茵茵宝宝~”
姚远见对方一身鸡皮疙瘩,哈哈笑了笑,问:“哎,昨天收了多少礼金?”
“几百万吧,没仔细看。”
“几百万?平均每人几千块,还行吧,这钱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愁呢,我不想用这些钱,捐出去又有点拿别人的钱做慈善的意思,你的想法呢?”
“用呗,干嘛不用?这也是朋友们的心意,没必要有负担。这样吧,你就拿着给你的柚子街打广告,当宣传费用了。”
姚远对份子钱可太有经历了。
上辈子从工作开始,一直随礼随到死,大大小小花出去几十万,几乎一半的人都是扯犊子,根本没正经事。
有的孩子考大学、考研也办,有的买房子也办,找个理由就办一场。
为啥呢?
穷啊!
大家日子不好过,都好像形成默契了,隔二三年就办一场,朋友们去随礼,收一笔钱又能撑一撑。
当然有的人脸皮薄,就不好意思办,比如老爹老妈。
吃完了饭,姚远洗了碗,各自换衣服下楼,在地下车库吻别。一个奔盈实大厦,一个奔华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