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至少你现在应该心知肚明,苏德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吗?就因为他一个人,市里面即将开展一场声势浩大的扫黄专项行动。”
赵文瑄说道:“这些跟我没关系。”
张云起深深地看了赵文瑄一眼:“这么说今天你跑到这里来找我,是为了给苏德要个说法?”
赵文瑄没承认:“你有什么说法?”
张云起道:“如果你觉得我说一声对不起你心里能够舒服一点的话,那我就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赵文瑄道:“看来人命真的贱。”
张云起道:“那给你二十万?”
赵文瑄愣了愣,嘴不自觉张大了。
张云起已经笑了起来:“我不是一个缺钱的人,作为同学,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困难或者是需要,我是可以提供帮助的。但你最好不要拿这种事情要挟我。顺带奉劝你一句,你涉世未深,但这件事情的水很深。当然,如果你觉得举报能拿我怎么样的话,大可以去试试。我甚至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把苏德藏起来的地址信息,就是我指示人传扬给学生的!”
说罢,张云起掐灭烟蒂,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个事,扭头对赵文瑄说道:“对了,苏德老家艾滋病泛滥,他这人看起来也很开放,得风气之先,这么先进的玩意儿容易拔头筹,你最好是去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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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地,枯叶零落。
张云起坐车离开华荣·金会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凛冬时节,深夜的气温很冷,奔驰穿过灯红酒绿的解放西路,从橘子洲大桥转到二里半的时候,街头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
大学城的摊贩们辛苦了一整晚,这时候已陆陆续续收起了无人无津的摊子,拖着破旧的架子车,犹如老牛般拖着沉重的人生,缓缓走进了没有多少光亮的暗夜里。
张云起忽然感觉有些累。
回到东门别墅,他停好车,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看见客厅门是打开的,里面亮着灯,探头往里面一看,就看见了本应该还在北大的初见。
初见穿着藏青色牛仔裤,上身是一条纯白色的针织衫,挽了头发,撸着衣袖,像等待回家丈夫的妻子一样,在深夜里忙碌和操持着家里的一切。
张云起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他忽然感觉世界都因为这一刻而美好了起来。
他走进门,把讶异又有些欣喜的初见抱进怀里亲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