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下来,重新坐回到了龙椅上。
“大体上就是这些,爹问这个干什么?”朱标有些好奇。
“干什么?”老朱叹口气,把手里的奏折扔到御案上,“你自己看看吧。”
朱标起身,双手拿起奏折,就这么站在老朱的一旁看了起来。
刚一看见‘胡言乱语’的批条的时候,朱标同样是眉头一皱。结合老爹刚才的反应,他已经猜到这封奏折,多半是韩度写的了。
随着一字一句的看下去,良久朱标才把奏折看完。忽然他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便再次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老朱语气轻松的问。
朱标闻言却是面露苦笑,嘴唇喏喏了几下,总算是开口回答道,“儿臣斗胆,能说是微言大义么?”
“微言大义?”老朱有些好奇,不能确定的问,“你认为韩度这封奏折,能够和圣人的话语相提并论?”
朱标感觉到嘴里有些苦涩,叹道,“除此之外,儿臣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词能够形容。什么花团锦簇、什么字字珠玑,给它提鞋都不配。”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奏折。
老朱点头表示理解,“可是这是不是太过了一点,他才十八岁。更可况,就算是圣人的微言大义,那也是圣人一辈子的总结,那里有十八岁就微言大义的?”
朱标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韩度是天才,就这本奏折的内容,立意之高这岂是天才能够解释的?
说韩度是妖孽?哦,不对,妖孽现在可是骂人的话,不带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