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居然真打算让自己去天月窟？
虽然有所猜测，李素内心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目的不同。
这可不是培养继承人，而是在养猪。
就算不考虑天月窟的危险性，李素可不觉得自己的才华很低，一旦被上阴宫那边得知，是很有可能打自己的主意的。
干枯老人虽然厉害，可相比起上阴宫这个庞然大物，多少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一旦上阴宫对李素产生了兴趣，他的计划，可就彻底玩完了。
因此，前往天月窟本身，风险太大了，远远超过里面的利益。
当然，想归想，李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好奇的道：“老师，我也可以去天月窟吗？”
根据他收集到的信息，前往天月窟是有硬性条件的。
那就是筑基境！
他虽然如今已经展现出了远超一般筑基的实力，但那毕竟不是法力，而是气力。
炼体为什么会随着巫族的消亡，而迅速末落？
很简单，单纯的气力相比起法力而言，有着天然的差距。
就好比之前李素与那万苦一战，十八万斤力气，按理来说，是远远超过万苦的高度的。
可事实上，他被李素摁着锤了好几下，才最终打爆了防御。
要知道，筑基最高层次的爆发，也就二十万斤而已，万苦的真罡顶天了也就十二三万斤左右的地步
这就是气力与法力的差距。
气力，一旦打出，衰退是很厉害的。
法力则不同，是多少，就一直是多少，除非被硬性消耗掉了。
捶打万苦的时候，李素落在对方真罡上的力量，就衰退的很快，做不到真罡那种集中效果。
不仅如此，要知道真罡是可以配合法进行施展的。
这也是为什么，李素锤不开万苦防御的根本原因，真罡本身的硬度，加上内置的法术结构，单纯凭借力气想要迅速突破，使用的力气就必须直接超出对方的承载范围以上才有可能。
还是以万苦为例，李素想要秒掉他的防御，至少需要二十万斤以上的力量才够。
十八万斤力气，依旧在对方能承受的范围当中，没办法完全打破。
这才是炼体退出舞台的真正原因，相比起法力，不论是修行提升，战斗搏杀，气力太过艰难，也太过单一了。
唯一的优势，也就是肉身强度很高，生命力非常强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