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他们的大道，是他们的道行。
因此，这玩意一旦损失，也就意味着永远损失。
哪怕不至于消弱他们的境界，降低他们的高度，但毫无疑问厚度上必然是变得更单薄了，如同大树开出的分叉，被斩掉后，再也没办法重新长出，只能结一条伤疤在哪里，证明其曾经存在过。
不过，两人也说的没错。
都没等李素上前去将两人给扶起来，九天帝尊和无心真人就自己站起来了。
“嗯，后劲比想象中的要大。”
九天帝尊脸色有些不好，毕竟斩道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尝试。
“没事儿，很快就习惯了。”
无心真人明显是个过来人，似乎曾经干过这种事情。
听着两人那仿佛宿醉一宿第二天头疼一般的对话，一旁李素忍不住嘴角又抽了抽，已经不知道该所什么才好了。
又等了一会儿，似乎宿醉的劲头终于过去了，两人很快恢复了过来。
伸手，两人直接将自己斩下的大道拿到了手中，毫不在意的揣进了兜里，开始修复心神起来。
如此，又是差不多大半个月过去，两人才双双睁开了眼睛。
彼此神情，都很肃穆。
“小子，感觉如何？”九天帝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李素身上，“这么多天下来，气运应该都消化了吧？”
李素闻言，点了点头。
虽然一开始头昏脑胀了两天，毕竟是极限大罗的气运，而他却不过是十亿道境，足足被塞了十多个之下，自然难受。
不过，好在他本身气运也不差，不，应该说相当惊人。
毕竟十个极限大罗邪灵，感觉也就他气运整体的一半左右，若然不是考虑到自己情况比较特殊，都要怀疑这些邪灵名不符实了。
“那就走吧！”
下一秒，三人直接出现在了外面。
突然，李素想起了什么，毕竟隔了不少时间，看到玄黄塔后，两位前辈就立刻火热讨论，完事后马上就雷厉风行的行动起来，都没给李素开口的机会，还直接将邪灵的气运塞进了他的身体。
“长老，前辈，我忘了说，这玄黄塔下还镇压这一头上古邪灵，塔师叔正在消磨它，也不知道磨灭了没有。”
“要不然我先问问，会不会影响到计划？”
两人一愣，随即忍不住眼睛直接亮起了起来，忍不住道：“这玄黄塔下，还镇压着上古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