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以为当下筹饷有四种办法,第一当然是‘因粮’了。如果是陈粮食,就需要折算一下,大约以六折合适,一石折合银八钱。第二就是‘溢地’。如果原来在统计的土地田亩数量上重新测量,有多出来的按照实际地亩增加税赋。第就是事例。富裕的木那种,捐出来的银,可以做监生。最后就是驿递。国家前一段裁撤的邮驿人员,节省下来的银可以做军饷。”
“哈哈,你最后一招可是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
杨嗣昌听了之后面色一慌,急忙道:“臣觉得,国家都是皇上的,既然是为了皇上办事,用一下您的银,也是应该的。”
崇祯皇帝听了之后很高兴,对温体仁等人说道:“说说,你们认为杨嗣昌的意思如何?能不能筹措到银。”
温体仁等人听了之后,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杨嗣昌想的办法能行,当下各个用嫉妒的眼神望着杨嗣昌,只有温体仁双目幽光四射,脸上却露出笑容来,拱手说道:“臣等无能,愧对皇上信任了。杨大人年轻俊朗,这脑袋瓜灵活,臣等自愧不如。”
“嗯!朕也认为这个办法不错,思开阔。比如这个‘因粮’和扩增土地的想法,就很得体。”崇祯皇帝点了点头,用赞赏的眼神望着杨嗣昌,这个时候他更加的信任杨嗣昌了,当下感叹道:“杨爱卿有如此能力,朕应该早早的提拔你才是啊!”
杨嗣昌赶紧说道:“皇上对臣其实早就恩泽多时了,皇上提拔臣也从来就没有迟早这么一说的。”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那温体仁等人则暗骂杨嗣昌滑头,为了巴结崇祯皇帝,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众人眼中忌惮之色也就更重了。朝廷也就这么大,每个位上都已经有人了,再加上一个有圣眷在身的杨嗣昌,这让温体仁这些老臣们该如何是好。
崇祯皇帝这个时候解决了钱粮问题,心情也格外的好了起来,尤其是对自己的宠臣杨嗣昌,当下说道:“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说一说,难得今日这么多重臣都在这里,平日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温体仁等人听了更是嫉妒了,连皇上都关心起杨嗣昌的私事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圣眷啊!
杨嗣昌并没有因宠而骄,摇摇头说道:“臣哪里敢谈什么困难,唯有精心侍奉皇上,为大明江山社稷日夜操心才是,奋力报效朝廷才是正理,就那臣来说吧!罪臣的父亲曾经给朝廷造成那么大的损失,可是皇上依旧以宽阔的胸怀提拔臣,这是什么,这就是信任,这就是对臣的最高奖赏,臣还有什么理由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