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莫说是杀了此人之后有泼天大祸,若是杀不了此人,等他回草原之后,恐怕立刻兴兵南下,到时候烽烟四起,就是我等的罪过了。我曾在京师听过此人威名的,当初不过数骑兵,他就手执方天画戟,连续冲过了东虏八道防线。此等神勇,莫若于楚之霸王,汉末之吕布。需杀此人简直是难上加难,不可为之。”
“天如兄,想必这也是道听途说,哪里有如此厉害之人。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江南,江南豪杰之士不计其数,又岂会害怕一个李信?我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头,以前此人不过是淮安城中的一个书生而已。哪里会有什么霸王之勇?”杨彝闻言哈哈大笑,见其他人还准备劝阻,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说道:“诸位不必再劝了,李信贼,人人得而诛之。诸位若是害怕,我一人为之。绝对不会连累诸位的,告辞,告辞。”说着就朝众人供了拱手,就出了张府。
“这,这如何是好?”张溥皱了皱眉头,微微有些着急道。
“天如不必如此,李信是何许人也,焉能被杀?”顾梦麟摇摇头说道:“南京虽然传令我等,也只是监视李信的动静而已,至于其他也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常也是一个明白人,不会拼着性命的危险,而去得罪李信的。说实在的,我倒是很佩服李信,这样的人物,居然敢冒着风险来江南,绝对是一个英雄。”
“不管是不是英雄,我却不希望他来江南。”张溥摇摇头说道:“此人本就是杀伐之将,不管来到哪里,哪里都是有杀戮的,江南风鼎盛,这点远在北方之上,同样的,相对于北方来说,南方的兵马久不操练,根本不是北方边军的对手,连北方边军都打不过李信,你们说这南方军队如何能打的过李信?万一此人惹恼了李信,此人杀戮一来,南方不就是血流成河了吗?”
“应该没那么夸张吧!”顾梦麟有些担心的说道。
“李信从草原而来,到江南何止千里,为什么到了山东才被人发现,而且到如今,朝廷还没有寻找到李信的下落,你们说说这其中要是没有一点问题,李信能走到今天吗?”张溥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
“天如的意思是说?”张采也紧张了。
“他身边有人给他传递消息,替他掩藏消息。”张溥摇摇头说道:“而且传递消息的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或许我们这些士绅们有什么动作,恐怕不久之后,就会传到李信手中。想想看,凭借这些人能够抵挡的住李信吗?我现在只希望那些为功名利禄冲昏了头脑的人能少一点。这样我就能保存一些元气,李信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