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兴。李信也是有引的,一个是在淮安知府衙门所开的,可是那是李信,若是凭借这个引行走中原,恐怕有些问题。所以在草原上临走的时候,张翼辅用大价钱从别处买了引,但是不管怎样,那个引是禁不起查的,但是现在手中的引却是不凡,那是宣府开具的引,而且上面写的名字更是叫做木信。而不是叫李信。这样就让李信少了许多的麻烦了。可以说,侯家父这次可是送了一份重礼了。
“公,此去江南,一小心为好,老夫在宣府等候公归来的消息了。”侯世禄见李信已经接了引,心中一喜,摸着胡须说道。
“得老将军吉言,信日后必定会登门拜谢。今日暂且告辞了。”却见李信朝父二人拱了拱手,两人回了一礼,才见李信敲打着胯下的马匹,一行人这才消失在父二人面前。
“父亲,此人如何?”侯拱迫不及待的问道。
“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不同反响。”侯世禄想了想,忽然嘴巴里冒出这个几个字来。那侯拱思了片刻,再看的时候,李信已经消失在父二人的眼中,侯拱无奈之下,只得跟在侯世禄身后,回到了张家口。
那李信一行人的了侯世禄提供的引之后,过着乃是畅通无阻,虽然李信身边的护卫都是带着兵器,但是明朝末年,盗贼遍地,李信神态风流,鲜衣怒马,一副世家公的模样,世家公出游身边有几十个护卫也是正常。虽然带着兵器,也是不足为怪,更何况是宣府总兵府出示的引,何人敢责难。
这一日,一行人终于进了长城,进了昌平府,按照李信的计划,就是经过张家口、宣府、然后进入昌平,到达京师,看看京师里的动静,若是董小宛还没有进京,就顺着京杭大运河南下,依照张翼辅在江南布下的棋,不断地寻找董小宛,他相信,既然崇祯要招董小宛进京,肯定是大张旗鼓的,从苏州到北京,运河最为方便,最为简便,田云岫肯定会走运河的。寻找到董小宛还是很方便。
“公,今夜恐怕不能到达昌平了。”随着天边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李信望着远处一眼,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我们暂且在野外休息吧!小心防御了。”
“是。”张武等人不敢怠慢,赶紧扎下简易的营寨,升起篝火,众人围着火堆,吃着干硬的干粮,有从随身的马兜里取了烈酒来,喝了几口,暖身。
“是谁?”
忽然传来一声冷哼声,却是放出去的探发现了来人。
“过人。”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既然是过人,请前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