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跟朱靖感觉身上被什么软绵绵的绳子捆住,吓得屁股尿流。
两个人哭喊成一片。
“是什么野草啊!我动不了啦!救命啊!”
谁会想到野草会主动攻击人呢,他们觉得肯定是鬼在作祟。
鬼化作了这种野草的形状来捉弄他们。
铁线莲的藤蔓把二人缠得结实,他们怎么用力都挣不脱。
“哪方来的大罗金仙啊,是我们不懂事,叨扰大神您了。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朱靖还有点文化水平,说出了一番神叨叨的话。
而李大牛只会求饶。
“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饶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两人绝望了。
周围安静下来,只觉得黑夜特别的黑,没有半颗星星,只有无尽阴冷的风,两人在原地瑟瑟发抖。
“啊!好痛!”
“哪里来的针?”
“不会是暴雨梨花针吧!”
“鬼扯,电视剧看多了!”
“又来了!”
短短的几息之间,鬼针草就发了好几波攻击。
鬼针草经过林田一段时间的灵气滋养,果实上的针变得比以前坚硬。比起缝衣针都毫不逊色,扎在身上,就是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痛感。
李大牛哭着说道:“神仙,我最怕扎针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再扎我了啊!我会痛死的!”
一个秃头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林田被他们的反应笑得前俯后仰,笑归笑,这两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然后接下来,林田命令鬼针草隔一段时间就发动一波飞针攻击,不放过他们身上每一寸皮肤,通通扎个遍。
这种被万针扎身的阵痛,不会死,但是却十分折腾,跟万蚁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着被针扎的空隙,翕动了下鼻子,讶异道:“咦,怎么有尿骚味?”
“妈的!朱靖,我去你娘的!我尿裤子了!
老子最怕扎针了,一下子给我扎那么多针,怕得我屁滚尿流。
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听着李大牛狼狈的话,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痒又痛,还要忍笑,很难受。
“牛哥你的手机能不能够得到啊?打个电话叫人来救我们。”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