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杀人?”托尼·斯塔克呲着牙,不敢置信地问道。他感觉那个女孩打断了他的手臂,痛彻心扉的感觉差点让他没法站稳,如果不是佩珀及时扶住了他,他现在只能趴在地上发出责问了。托尼·斯塔克喘了几口气,他可以肯定自己的手臂上肯定起了一大块淤青,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更糟糕的是,他植入皮下的信号发射器也被砸坏了,微型电容不停放电,让他的肱三头肌不断收缩。“你什么时候突发奇想,想要当个好人了?上一次你在纽约制造的惨桉可是让海牙法庭宣判了你的战争罪,现在你又想做什么?”
“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皇帝礼貌地说道,他尽力无视了空气中绝缘胶皮烧焦的呛人气味。技术贤者发现自己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拍打全息投影桌面后仍然不能顺利接入斯塔克集团数据库,从火星培养缸中生长的人造人技术人员发出沮丧的咕哝声。“当我的飞行器降临纽约来到这座大厦时,我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整个纽约都知道拉托维尼亚人来到了这里。更进一步,他们会知道拉托维尼亚的皇帝来到了这里。没有人会相信你和佩珀还能活着,但你们确实活了下来,因此你只剩下两个选择……你熟悉联邦的行事风格,你认为他们会相信你吗,托尼·斯塔克?”
皇帝往前走了两步,以不起眼的动作踢开了蹲在地上试图通过物理接线方式完成工作的技术贤者。他站在斯塔克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中透露的潜台词令人不寒而栗。直到此刻,托尼·斯塔克才意识到皇帝这一系列行动的目的。断电、关停星期五、释放电磁干扰、清理运行日志,没有任何录像与录音能够左证现在这场谈话的具体内容。
在这之后,只有托尼·斯塔克与佩珀·波兹能够左证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种信任危机情况下的零和博弈注定要以其中一方消失为结局,无论斯塔克是否真的投靠了拉托维尼亚,他作为弱势的一方是毫无疑问的失败者。这不仅仅是救援法桉无法通过那么简单,白宫拿出那条理智正确的法桉非常不容易,参议院与众议院那些对斯塔克工业虎视眈眈的反对者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这是切香肠战术的一环,杀人不一定要用刀子。
托尼·斯塔克想要说出皇帝的名字,但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彷佛有一把冰冷的刀子从他的心智中硬生生切除了一部分记忆并替换上一个更加为人所熟知的名称。
“我所说的并非威胁,而是这个世界即将发生的事,你知道当一个国家拥有核弹而另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