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你把它们都带回去,我会好好谢谢你的。”陆恪回答到。
坎蒂丝眨了眨眼,脑海里的思绪一闪而过,随后就注意到了陆恪的坦然和诚恳,根本就没有话中有话的意思,这让坎蒂丝脸颊再次微微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在陆恪察觉到之前,连忙说道,“我知道了。你赶快过去吧,说不定,现在酒吧里就已经打起来了。”
陆恪也立刻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表示了赞同,这才转过身去,和鲁帕蒂汇合,并肩朝着停车场远端走了过去。
鲁帕蒂转过身来,朝着坎蒂丝挥了挥手,扬声喊了一句“谢谢”,这让坎蒂丝轻笑了起来,“小心喝酒不要过量,否则就要被教练逮到了。”
然后大家都发出了你知我知的轻笑声,停车场也再次热闹起来。
鲁帕蒂的双膝依旧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微微有些一瘸一拐,然后就搭着陆恪的肩膀,那远远离去的背影就有种查理-卓别林的默剧式喜感,让坎蒂丝嘴角的笑容就不由灿烂地绽放开来,静静地目送着陆恪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直到鲁帕蒂的皮卡车完全消失,坎蒂丝这才收回了视线,最后落在了那个礼物纸盒之上,不由自主就露出了笑容,轻轻摇头,“游戏卡。”果然,男人其实都是一群男孩。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车子之中,陆恪开始详细地了解起具体情况来。
鲁帕蒂正在开车,思绪稍稍有些凌乱,“呃情况等等”
陆恪却连声安慰到,“慢点慢点。他们只是在打架,我们这是在玩命。”干扰驾驶员开车,稍稍一点疏忽就要酿造大祸了,这可不就是在玩命吗?
一个小小的打趣,车厢里的气氛就轻松了起来。
鲁帕蒂本来就不是开朗、健谈的个性,平时在进攻组就是扮演静静倾听的角色,面对战术指示也更多是认真执行的类型,面对混乱局面,鲁帕蒂也不是主动出头的那个,更多时候都是静静地守护在旁边的那个。
现在陆恪让鲁帕蒂来描述情况,他也显得手忙脚乱。
陆恪脑海里还纳闷着,为什么留着鲁帕蒂下来呢?显然他不是口齿伶俐的最佳说明选择;但转念一想,即使让鲁帕蒂前往酒吧,估计也是蹲坐在旁边的闷葫芦,与其如此,不如让他留下来说明情况,这也是合理的解释。
镇定下来之后,鲁帕蒂这才组织了语言,“其实就是螃蟹在挑事儿,他最开始是挑大乔的刺,说大乔今天的锋线卡位始终没有在准星上,导致他在短传区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