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联络巴纳摩港的手下们,询问他们是否有察觉到异常。
他本能地又回顾了一遍刚才的经历,想找出一些可供调查的细节,结果发现剔除掉那伙刺杀者的真实目的后,整件事情表现得就像是两名“魔女”和她们的同伴特意为自己送来了一场极致的欢愉,至于欢愉中差点死亡这個情况实属正常,这个世界不乏未遭受攻击却死在异性肚子上的人类。
想到这里,哈尔康斯坦丁目光一扫,看见船长室门口遗落着一枚亮闪闪的金路易。
那是两名“魔女”留下来的。
望着被水流推到门口,且明显经过处理无法用来追踪的金路易,哈尔康斯坦丁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沉默之中。
…………
巴纳摩港,卢米安等人租住的旅馆房间内。
简娜抓紧时间摘掉了金雀花模样的“体面”胸针,将它沉入了卢米安附赠的那个铝白色军用酒壶内。
几乎是同时,简娜感觉卢米安、芙兰卡和安东尼的目光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那透出了掩饰不住的厌恶、嫌弃和恶意。
简娜以前在特里尔巴斯德街,在市场区各个酒吧和舞厅,也感受过来自周围部分人的恶意,但那往往掺杂着某些欲望和渴求,不像现在以讨厌和痛恨为主。
当然,简娜也察觉到芙兰卡的厌恶和嫌弃里有一定的欲望成分,像是想通过施虐和欺负获得对应的满足。
卢米安除了眼神有所变化,表情还算正常。
这是“苦修士”的忍耐能力带来的。
他对简娜点了点头道:
“‘体面’胸针的负面效果发挥作用了,你去隔壁房间待一个小时。”
“我知道。”简娜瞄了卢米安一眼,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那时,她负责保护处在“体面”胸针负面效果中的卢米安,也是有恨不得揍对方一顿的情绪。
她之后一直很后悔,为什么没趁机在卢米安脸上画几坨狗屎。
想起往事,简娜莞尔一笑,走出这个房间,去同样属于他们队伍的隔壁等待起负面效果的结束。
“呼,‘体面’胸针的负面效果真强啊……”芙兰卡由衷感慨道。
卢米安瞥了她一眼,“呵呵”笑道:
“我觉得你的痛恨和厌恶不够纯粹啊。”
芙兰卡顿时尴尬起来,讪讪笑道:
“有的时候,痛恨和厌恶也是会激发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