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等在下出来,再和你细讲如何?”
容真脚步顿住,微微仰头,端详了欧阳戎的诚恳表情。
俄顷,她勉强点了下头,不忘叮嘱:
“行,但不许一直瞒着本宫,等你的解释。
“另外,俞老前辈的琴音快来了,咱们还要坐船去对岸,抓蝶恋花主人,你快一点,别耽搁了。”
“行。”
欧阳戎回过头,走进了竹林。
容真站在原地,眸子目送着他那道修长背影。
不过这处竹林位于江水畔,竹木比较稀少,虽然有白雾贯穿林间,但是容真与一众女官们,站在外面,也能依稀看见欧阳戎和王操之等人的身影动作,只是模糊了些。
只不过江畔的风比较大,虽然白雾未动,但却吹拂的满林竹叶哗啦哗啦的响动,将林中人的话语声掩盖起来,如同埋在了风里。
林中一片空地上,有一棵风格迥异、与环境不搭的大树。
脏兮兮汉子被王操之和随从们押到了树下,继续严刑拷问,等待老杨头到来。
欧阳戎背手前进,目不斜视,路过了脏兮兮汉子所在的大树,王操之把汉子交给手下,默契跟上欧阳戎的脚步。
二人往林内更深处走去,在一处竹叶时静时动的茂林处停步。
欧阳戎转过身,开门见山:
“这是钱晨?那个瘦脸汉子?”
“嗯。”
欧阳戎微微皱眉:
“此前你们来信不还说,钱晨在观音禅寺,在给卫安惠后面到来的烧香祈福筹备吗,怎么反手就把他抓来了?湖口县那边发生了何事,全部道来。”
王操之收敛嬉皮笑脸,脸色满是严肃,一五一十的交代:
“禀姐夫,本来小弟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走之前,突然收到下面的线人来报,说这个钱晨在私会一伙身份不明的香客,小弟以防万一,挽留了陆道长,一起前去探查抓人。
“辛苦有陆道长助力,抓捕很顺利,但是这伙身份不明的香客里面,竟然藏有炼气士,不过已伏诛,但小弟搜身时发现,此人皂袍内,有紧束背甲,下身还穿了一件短衫裤……”
“背甲?短衫裤?”欧阳戎表情微动,立即问:“白虎卫的人?”
王操之用力摇头:
“不是白虎卫,是湖口县水贼的装束!这些水贼水上活动,劫掠商船,方便行事一般都穿短衫裤……”
他语气无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