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老夫捧着吧,老夫可以答应你,庆典那日保住易千秋,但这不是什么条件,这是你我的交情,师徒的情分,但是老夫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嗯,这也不是什么要求,也是咱们的交情,不强制你,你可以接下,也可以不接。”
身子佝偻的老人高兴的笑了下,他站在梯子上,正好伸手能拍到元怀民肩膀:
“知你性子,不强迫你。”
元怀民面色有些动容,站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
“先生请讲,但说无妨。”
吴道子笑眯眯的说:
“是这样的,浔阳石窟那边,其实有一个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但有些不对付,他最近好像新收了个学生,你也知道,老夫一向是个傲气性子,这次正好路过浔阳城,你也在,老夫也要带个学生过去,和他小小的比比,到时候,老夫要看看他那学生到底几斤几两,再看看他老骨头还有多重,如何?”
“那位老先生是干嘛的?咱们要是输了怎么办。”
吴道子笑骂:“想啥呢,未战先怯,你小子未免忒没骨气了,当年写诗骂伪帝改号的劲呢?”
元怀民无所谓般,破罐子破摔,耸肩说:“先生也看到了,泄了。”
不等挨骂,他又问:
“若是咱们输了怎么办?”
“就一个瘦老头子,和一个小女娃,你七尺男儿还怕?”
“那也要看是什么瘦老头,什么小女娃,吴先生是不知道秋娘十岁的时候就能打五个了,还把我抡起来玩……”
吴道子调侃说:“呵,输了你就是不肖弟子,赢了就是老夫教导有方,反正老夫无所谓。”
元怀民犹豫了下,点头:“也行。”
吴道子微笑:
“好,一起走一遭。”
元怀民忽然道:
“除了秋娘外,到时候能不能先生能不能再保下一人。”
吴道子问:“谁?”
元怀民小声说:
“一位好友,我欠他很多顿饭,他和先生一样,有时候也对我恨铁不成钢,但却是实打实拿我当朋友。”
他揉了把脸,低下头说:
“可有些事上,我却是个不称职的朋友,胆小如鼠,不敢与他道明……”
吴道子看见元怀民破天荒的高高昂起头,直视着他说:
“吴先生,我知道你们这次过来,不会去伤无辜百姓,这浔阳城里,除了无辜百姓外,其他人的权斗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