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坏了就打地铺……只要有我在,我有手有脚的能去干活,还能饿着你们不成,若咱们一起勤快点,什么日子都能有点奔头。”
欧阳戎说了会儿,笑了下,在赵清秀怔怔的脸色下,他补充一句:
“不过你家檀郎现在还有点出息,能让你们住个宅子,不至于辛苦的用勤劳去补,暂时可省去寻常人家的大多数烦恼。”
赵清秀突然摇摇头,一字一句写道:
【不,不管住什么宅子,咱们家都要勤一些,唔檀郎可以在家时休息下,绣娘会勤快,咱们日子过勤些,会有好多奔头哩】
欧阳戎笑了笑,用力点头。
“好。”
欧阳戎重新低头,蹲回地上,修补了一下秋千,才轻声道:
“其实,我是还在想着,把这座院子完完好好的放在这里,这样的话,若是生辰礼过后,你回了槐叶巷宅邸,却住的不舒服,可以再回到这小院住的,它总还在这里,算是一处避风的港湾,如何都是有退路的,咱们不受委屈。”
赵清秀小脸有些动容,抬起头,蒙住的眼睛似是在“凝”着他。
欧阳戎没有去看她,方便修东西,他干脆坐在了地上。
他动手能力本就很强,一阵捣鼓后,面露高兴之色道:
“好了。”
欧阳戎推了推秋千,试验了下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加固了些,现在可以放心坐了。”
扭头看去,他发现绣娘重新端起那一盏酒,走了过来,两手捧盏,举给了他。
这黄縢酒,并不是黄酒,縢字,有封闭、缠绳之意,黄縢酒即是黄封酒,用黄罗帕或黄纸封口,而在大周朝,只要上好的官酒,皆是用黄纸封口,故而得名。
这一壶冰镇的黄縢酒,是裴十三娘早上特意送来的,知道自家公子会在院子里陪绣娘姑娘,所送之物也很讲究……
欧阳戎顺势在秋千上坐下,伸手接过被绣娘小手捂的热乎的酒盏,却发现杯中飘荡梨花瓣的冰凉酒面,已经矮了大半截。
酒水不足半杯。
欧阳戎看了眼绣娘。
她唇角格外的殷红,像身后垂柳的红墙,还沾了点水渍,是红墙湿润后的颜色,是一种压抑却热烈的红。
“绣娘不是不怎么喝酒吗?”
欧阳戎诧异问。
赵清秀刚刚在等他修秋千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走神,小口小口的抿了些。
面对欧阳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