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语人,又看了眼怀中琴盒,小心翼翼的请教语气:
“所以?”
方举袖看向他后方寂静停靠的奢华车架,叹息一声:
“所以希望公子能把一些乱七八糟关系早点斩断,少走捷径,脚踏实地些,这种以色娱人之事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别提去做大事了,连家事都会被弄的一团糟,绣娘姑娘或许理解,不去在意,可是他人的碎言终究会化为骆驼背上承压的稻草。”
欧阳戎:……
他隐隐、大概、似乎听懂了什么。
欧阳戎笑了下。
方举袖语气一板一眼:
“好了,多的话也不说了,想来,公子肯定是比小女子明白的,多嘴了,公子好自为之吧。”
她深深看了眼撑伞的欧阳戎,旋即收回目光,经过他身边,返回了院子。
方举袖进门后。
欧阳戎撑伞原地,保持侧目目送的姿势。
后方的奢华马车内,某位竖起耳朵耐心偷听了半天的紫金披帔美妇人实在憋不住了。
“公子,这小娘该不会是那意思吧?”
欧阳戎低头收起雨伞,带着琴盒平静上车。
“去承天寺。”
“是,公子。”
裴十三娘温顺点头,乖乖照做。
过了会儿,奢华车驾抵达了寂静无声、四处有黑甲将士戒严的承天寺门口,被一路放行入内,抵达某座禅院前。
欧阳戎打伞,走下车之际。
半路上一直含笑侧目、打量欧阳戎脸庞的裴十三娘,实在忍不住了,捂住嘴吧,娇笑了声:
“公子真俊哩,哪天公子要是在世俗朝野待腻歪了,想吃软饭,可否稍微抬眼,看看妾身如何~”
欧阳戎:“?”
……
方举袖回到幽静小院。
进门,发现地上的碎瓷片和茶叶都已经被打扫干净。
转头一看,发现是爹爹做的,打扫完后,还用抹布擦干净了血迹,原地已经干干净净。方胜男追在方抑武后方,帮他包扎手掌伤口。
方胜男脸色无奈,给了方举袖一个眼神。
方抑武还是坚持自己打扫干净地板。
不过经过欧阳戎的打扰,父女三人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无踪,此时,没人开口,有些相顾无言的尴尬。
“爹……”
方举袖刚要说些关心话,方抑武披头盖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