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本族风骨。字里行间都是骄傲之情。
总而言之。
虽然时常不理解自家檀郎心思所想,但是槐叶巷宅邸的女眷们普遍有个不错的优点:
从不会否定自家檀郎的作为,不管是否贬官,换言之,叶薇睐、半细数女就是仰慕敬佩檀郎,觉得自家檀郎怎么做都是对的!
院内,摆放茶桌的空地上。
突如其来的恩师,令欧阳戎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
他平日一个人的时候不喝酒。
除非陪朋友。
酒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像是一种润滑油,滴在脑筋上,微醺之人说话、做事都会跃过正常人“想一想”的阶段,想干嘛,直接去干了,想说什么,直接说了。
酒壮怂人胆,此言不假。
“老师说是路过,但学生怎么觉得老师是专门来找学生的。”
谢旬一贯严肃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瞪了眼爱徒。
“我是你老师,来看看你怎么了?为师还得给你这徒儿报备不成?”
“没有,只是觉得老师不必亲自到,辛苦赶回,有些话,咱们可以信上说。”
风尘仆仆南下的谢旬拍了拍袖口灰尘,摇摇头:
“不行,为师得当面看你一眼。不然不放心。”
欧阳戎放下酒杯:
“这是为何?老师有何不放心的?难道怕我寻了短见?”
刚温的黄酒,使得他脸庞有些泛红,从谢旬、谢令姜等院内人的角度看去,泛红脸庞隐隐还有些懵懂困惑之色。
举子未落的谢令姜见状,转头看了眼阿父。
谢旬没有看她,眼睛注视着爱徒的这幅表情,仔细打量了下,他抿嘴说:
“都有吧,主要还是担心你意志消沉,一蹶不振……”
“没有的事,只是想通了很多。”
“想通了什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来的这个林诚,徒儿确实有些看走眼了,少了防备。”
谢旬摇了摇头:
“此事为师听婠婠说过,你没有看走眼,这次棋差半招,乃是注定,良翰,你知道为什么吗?”
欧阳戎摇头。
谢旬轻声道:
“因为你和林诚是两种人,用那位秦老的话说,是两种厨子。
“你把天下百姓放在第一位,你做出的菜肴是让天下人尽量满意的,但是陛下不一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