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傻呗。”
卫少奇又狐疑问:“你刚刚在窗口看到了?”
“嗯。”
卫安惠点头:
“我记得他,这位欧阳长史,上次和离公子在一起,后来一起办粥棚那次,离公子和我说,欧阳长史是他好友,也是他平生最佩服的人之一。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离公子身边的人确实不俗。”
卫少奇额头青筋跳了跳:“你还提他!”
卫安惠立马闭嘴。
卫少奇一本正经的朝卫安惠说:
“七娘,这欧阳良翰刚刚当众诋毁我父王,也就是你王叔,更别提林诚也被他中伤,你还替他可惜?”
卫安惠安静了会儿,突然说:
“可他好像是个好官。”
卫少奇板脸:“你怎么知道,可别被表面蛊惑了!”
卫安惠突然手指着外面街道说:
“因为这个。”
卫少奇回头一看,只见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窗口外面,监察院所在街道上,正人满为患,皆是浔阳百姓。
卫少奇眼皮直跳。……
傍晚时分。
终于把百姓疏散掉的监察院街道处。
一位苍发老宦官脸色不虞的走出大门,手中一份圣旨诏书依旧没有被某人接下。
甚至那人刚刚平静吐出的两个字,犹在他耳边。
“伪诏。”
老宦官迅速前往浔阳渡登船。
这位洛阳传旨太监匆匆来,匆匆去。
……
几日后。
洛阳,上阳宫,某座宫殿。
一位龙袍老妇人居高而坐,似是闭目养神。
“伪诏?”
“是的,此子当众说伪诏。”
嘴角有痣的彩裳女史手拿一迭奏折,一板一眼道。
闭目的龙袍老妇人笑了。
抬了抬龙椅扶手上戴翡翠玉戒的一根食指。
“其他人怎么说?”
“魏王说,这是御前会议陛下与诸多相公作出的决定,欧阳良翰违背,按律当诛。更别说,当众拒旨,性质十分恶劣,损害陛下与朝廷威严,建议诛九族,以敬效优。”
“梁王殿下没发表意见,只是禀告了一事……他今日出门,在洛阳街道上听到很多士人市民热议,现在朝野上下也到处在传此事,还给欧阳良翰取了个新名号,叫什么死不奉诏阳良翰,真是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