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好王八啊,可以进深点的水了。”
底裤被揭个干净,柳子麟脑门青筋暴起。
握刀柄的手猛地攥紧。
欲砍。
可旋即,微微松开。
砰——!
“唔!”
他阴手握刀柄,朝面前泰然自若的欧阳戎肚子,再次重锤一拳。
可的欧阳戎虾弓姿势,更像是捂肚大笑,斜目蔑视。
柳子麟脸上法令纹处肌肉,抽搐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非常非常讨厌这个欧阳良翰的眼睛,特别是在看他的时候。
明明此子是从下往上仰视,可却给柳子麟一种他才是被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真该死啊欧阳良翰!
柳子麟面似血怒,欲要拔刀砍人。
“行了。”
卫少玄的嗓音传来。
柳子麟瞬间收手,朝嘴角讥笑的欧阳戎冷哼一声,原地转身,恭敬低头:
“还是卫公子与丘先生神通广大,直接生擒了此子!说来惭愧,在下与家族此前被他坑害多次,却无能为力,所以见面,情绪激动了点……”
“无妨,倒能理解。”
卫少玄微笑摆摆手。
不过却侧目瞧了瞧面前这个情绪暴躁的柳子麟,眼神令人难以琢磨。
柳子麟丝毫不敢动弹。
目光移开,卫少玄走到欧阳戎面前,折扇拍掌,淡淡问道:
“听义父说,你带了一帮不要命的人,扛了一堆焚天鲛油上山,这是要准备炸毁剑炉?玉石俱焚?”
欧阳戎爬起身,低头拍拍灰,没说话。
卫少玄上下扫视:
“本公子倒挺好奇的,是老先生和你有仇,还是厌恶柳家恨屋及乌?好端端的,炸这甲字剑炉做什么,难道是看不惯本公子与卫氏,要坏我们好事?”
欧阳戎抬头,脸色平静:
“麻烦你们下次整这破剑,挑个没人的地方,别打扰了老乡们干活睡觉,一会儿涨水山洪,一会儿打生打死,很有意思吗?
“不是所有人都要迁就你们。”他说。
卫少玄大笑,手指欧阳戎,朝屋内众人道:“有意思,是个好官!”
他乐呵了两下,突然转头朝冷眼旁观的丘神机说:
“这种好官,难怪义父不方便直接杀了。”
卫少玄脸色略微为难,叹息一声,摊了摊手:
“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