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再者说,“你与她乃姐妹,荣辱与共,若她犯错,岂不是连累你们全家,你又因何告发?”
陆简妤摆出一脸正气,“是非对错不可徇私,就算大义灭亲也要守住底线。”
“逃犯何人?犯了什么错?”
陆简妤上前一步,压着声音道:“他是个前朝余孽。”
南宫止眼眸微变,听陆简妤接着说道:“我娘说,我大伯爹曾经收留过前朝公主,那个人手里拿的那幅画,就是前朝公主,他肯定是前朝潜逃的余孽。”
“陆二小姐,这个话可不能乱说。”
陆简妤看他油盐不进顿时急了,“大皇子,您怎么不相信臣女呢?您不妨带人去搜查,一定能找到罪证。”
南宫止摇头,“没有证据怎能私自搜查他人府邸。”
陆简妤咬牙道:“还有,臣女那天听到我娘和陆安然说话,陆安然的亲生母亲是罪臣之女。”
这一点南宫止早已知晓,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陆简妤:“她那个脸根本不是胎毒,而是大伯爹为了怕别人认出来她的长相,亲自下的蛊毒。”
“蛊毒?”南宫止听到这里脸色才有变化。
“是的,大伯爹还不让她来王都,都是陆安然一意孤行非来不可,本来稷下宫的名额是臣女的,是陆安然横插一手,毕竟她是陆家嫡长女,臣女也无话可说,但是……”
南宫止抬起手阻止陆简妤后面的絮叨,“你说,陆郡守给陆小姐下蛊毒,并且不允许她入王都,因为怕别人会认出她的身份。”
陆简妤点点头:“就是这样。”心里有些兴奋,努力不让自己显露出来,“虽然她出身不好,但自小就生活在大宁朝的土地上,就不该再惦记前朝,可是她倒好,胆敢窝藏前朝逃犯,根本就属于忘恩负义,即便她是臣女家人,臣女也绝不容许这等事情发生。”
然而,南宫止只回道:“陆二小姐,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跟别人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陆简妤傻眼,怎么都没想到南宫止是这个反应,“可是……陆安然她……”
“陆小姐的为人我信得过,她不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可能其中有误会,待改日我见到了,定好好问一下。”
“你问?不是,大皇子,臣女没有说谎,您可以和臣女一起去吉庆坊,就现在。”
南宫止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别人拒绝的态度,“你要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但我不希望再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陆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