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笑说道:“他前儿个还救了我小孙子,否则我小孙子真要叫那土墙给砸到了。”
事情原委不复杂,东头一户人家拆墙重新砌,结果没注意墙根下蹲了个小孩在玩耍,周海林和金鹏远巡逻到这边正好看到了,周海林冲出去把小孩儿给救了下来。
“结果他倒是被一块土砖给砸到手指头,一个手指甲都给砸黑了,老汉我心里过不去啊,喊他去看大夫,幸好没砸断骨头,这不,送了他一些吃的都不肯收,真是好人啊。”
周海林和金鹏远的案子没有透露出去,老汉尚且不知孙子的救命恩人已经去世,还念叨着过几天再去感激人家。
与老汉告别离开,凤倾敲了敲祁尚的胸口,“看到没,好人不长命咯。”
“寿命长短不会因为一个人好坏改变,至于周海林出事则是意外。”
凤倾翻了个白眼,“祁尚,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无聊,难怪苏才女假死都不肯嫁给你,是不是啊,陆安然?”
祁尚转头,还真看到陆安然从旁边的一条街道走过来。
陆安然看着红衣张扬一脸痞气的凤倾,“小侯爷气色不错。”
“我说你们但凡和学医搭点边的人,是不是脑子里多少都有些问题?”凤倾哼道:“怎么不说小爷天生丽质,讲什么气色,晦气。”
陆安然颔首,“小侯爷印堂发红,定能祸害遗千年。”
凤倾呸一声,“你才祸害,你全家祸害。”
陆安然看向祁尚,“刚才你们在说周海林什么?”
凤倾抱臂斜睨一眼,说道:“你这是长了狗耳朵吗?”
祁尚作为里面唯一的老实人,将老汉的话转述一遍,“周海林为人忠厚,确实从不树敌,难得有欺软霸世者被他教训过,但不至于用这般残忍手段谋人性命。”
街头混子,只敢欺凌弱小,见到真刀真枪怕是手脚都发抖,更别说使出五马分尸的手段。
陆安然走着沉默不说话,凤倾揶揄说:“女人就是容易叫人骗,这么点小事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祁尚却不觉得陆安然是这样性格,“莫非陆姑娘那边有什么发现?”
陆安然蹙眉道:“我们现在去京兆府。”
祁尚一个‘好’字刚张开嘴巴,前面跑过来一个百姓,对着路边相熟的店家大喊道:“快去看热闹啊,武安侯跪在皇城门口请罪呢!”
“武安侯?”凤倾微微歪了下脑袋,“南宫止他爹啊?”
祁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