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他是黑暗中的明月,甚至有人编了童谣,一半讽刺官府一半歌颂凶手。
传到皇宫里,袁方再次因办事不力被批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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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病好后,带着无方去了孟家回礼。
孟夫人欢欢喜喜将人迎进去,又是让人挪火炉,又是准备糕点,一时间有些忙乱,“照儿你们说说体己话,我去厨房瞧着点,陆姑娘,今日一定要留下吃了午饭再走。”
孟时照脸色有些不好,看着睡眠不足的模样,她拉着陆安然坐下,“我娘许久没有操持过家里的事,你让她自己理一理。”
说来平淡,但这么多年孟府宠妾灭妻,孟学礼将后院一切事务交给一个小妾打理,反而正妻高高挂起,中间各种辛酸不足为外人道。
“没睡好?”陆安然喝了口茶,不知孟夫人加了什么进去,味道有些偏酸,不过很提神。
孟时照脸色冷了冷,眸光一沉,道:“说与你也不要紧,反正你总归知道这些。前几日孟芝去苏国公府大闹一场,叫苏国公赶出来丢人不提,她回了家好一顿发疯。”
对于孟芝这人,陆安然起先尚能体谅她替自己打算的初心,但经过平阳侯府世子那件事后,便觉得此女太过利己,还将别人都当傻子,自作聪明。
“那回苏执救她之后,她便只认苏执一人,不记得其他人其他事。”
孟时照冷笑:“她丢了脸面,哪里敢回孟府,我认识她多少年,那点伎俩如何不清楚。不过是看着苏二公子的身份,想着没有世子夫人的名头了,嫁入国公府虽当不得家,也实属不错,何况苏二公子无论人品身家都比平阳侯府世子高了一头,她如何舍得放过。”
陆安然低头喝了口茶,对于这些却不好回应什么。
孟时照问道:“对了,苏国公府大公子坠马摔伤了身子?”
陆安然点头,“摔到后背,日后怕是不良于行。”
孟时照眼中闪过一抹恍然,“难怪孟芝如此,国公府日后自不可能交给一个身有残疾之人,若是这样,家业就要交到苏二公子手里。”
接着红唇一扯,讥讽笑道:“她是想要当现成的国公府主母。”
彼此针锋相对多年,没人比孟时照更了解孟芝的眼高手低,通常她不愿意管,但同为孟家女一荣俱荣,孟时照不得不时刻警惕。
然而这次获悉孟芝目的,孟时照反而不急了,“让她去,什么国公府侯府,她真以为那么好进,当其他人都是蠢的,只有她一个聪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