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观月冷着脸问。
男人一动,身上的伤口疼得他一哆嗦,“您想啊,他能有画像,必然和九凤冠有关,否则为何他手里会有那样的画像?”
观月倒是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那人现在何处?”
去了男人指的地方,果然已不见人影,观月又让人留了浪人的画像,男人画画水平虽然不行,不过细节之处掌握的不错,根据他描述画下来,连他自己都惊叹,“一模一样,就是他!”
观月暂时把他收押在提刑司大牢里,男人不服。
观月道:“你盗窃一万两黄金,按这个数额都能判斩首了,看你尚且配合,如今且关着你,至于后续如何,期间要是想起什么老实交代,兴许到时候还能酌情给你减轻些罪。”
男人脚底一软,才正视到问题严重性。
出来后,墨言讥讽道:“观月,你别是叫他骗了心存报复,故意吓唬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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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袁方来到吉庆坊,陆府虽不招待外客,但还是给袁方开了门。
袁方先问候一番陆安然病情,不好进内室探视,留下一盒燕窝,“给陆大姑娘好好补一补。”
云起调侃道:“袁大人好大方啊。”
袁方苦笑道:“我的云世子啊,你不能逮着一个人薅,咱们都是为朝廷办事,应该互助互济嘛。”
两人在耳房坐了会儿,袁方喝口热茶驱驱寒气,“对了,本官找了三元宫道长卜算,城南和城西两处发生凶案的地方,实则是个聚气之地,住在这种风水的人,顺风顺水,一路平坦。”
马旦正好经过,听了一嘴,摸着下巴思索道:“难怪水井冲煞对他们家没有什么影响,看来是灵气化煞。”
“但是,”袁方话锋一转,“如今死了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马旦啧啧道:“被害死者怨气深重,怕日后要成为聚煞的‘宝地’。”
袁方颔首:“不错,鸿无道长也是这般说。”
云起哦了一声,“这么说,凶手并非随意挑人,而是故意选择那个范围内的人?”
“另外,马浩和田仁桂都不是良善之辈,一个暴虐女儿致其死亡,另一个奸污孤女使得她投江,两人间接或者直接沾染人命,似乎也是凶手故意选择的人选。”
马旦想到自己女儿的遭遇,不禁喊道:“凶手杀得好。”
“云世子你看,不知情的百姓听了,都会如这位马道长一样的想法吧。”袁方摊了摊手。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