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出门没几个像样的手下,你觉得匹配得上吗?”
“嗯,很贴切。”
云起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本世子?”
陆安然神色淡然地移开目光。
天色已晚,他们现在去猴子山的话,到了那里完完全全天黑了,只好等待明日天亮了再去。
“还有,墨言前一次去县署找过钱知县,但是对于周家的事了解得还不清楚。”
云起轻笑,“你以为他真糊涂,像钱良这样的老油条,最懂得明哲保身,他越是不说,越说明周家在这当中有猫腻,行了,本世子明日再跟他好好‘聊一聊’。”后面三个字重音突出。
陆安然了然,恶人还得恶人磨。
“啊,好困。”说完正事,一夜没睡的疲倦涌上来,云起打个呵欠,用手指头拽了一下陆安然的发丝,“本世子回去睡一觉,把你的凝神丸拿来给本世子用用。”
陆安然蹙着眉扯回头发,“世子宝物众多,我手里不过是些粗制滥造的东西,配不上世子。”“何时这般小气了,还说没生昨晚的气?”
陆安然不解怎么这两者挂钩,好笑道:“世子凭什么理直气壮问我要东西,我可从未和你要过。”
“我给了,你还回来了啊。”云起耸耸肩,“再说,你人都住在我家,还和我分什么彼此。”
拿人手短,住人家的嘴短,陆安然果然说不出话来。还有一半原因,概是想到当初那块稀罕的昆仑软玉,云起确确实实是眼也不眨地就塞给了她。
于是回去后,陆安然没有拿出凝神丸,而是给了秋蝉一些香料,让她给加到香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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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没亮,陆安然就听到淅淅索索的动静响个不停,她前一晚没睡好,因此有些懒怠,迷糊中又睡过去,直到天光大亮才起床。
“之前外边什么声音?”陆安然洗漱时想到,顺嘴问秋蝉。
秋蝉现在摸清楚了陆安然喜好,每一份早点都是小碟子装,但是花样很多,摆了半个桌子。
听到问话,抬起头来,道:“是寻清,他让我准备了一些道家法器,说是义庄那边煞气太重,他要去做个道场,驱驱邪。”
说起寻清,秋蝉话就止不住,“人才那么点高,整日里琢磨的都是鬼啊神的,说出来的话我都学不来,非要去那边摆满三天,怎么劝都劝不了。”
陆安然反而不是很惊讶,寻清经历不同,自然与一般年纪的孩童不一样,只要不违背本意,能够随心